“嗬嗬,各位師弟、師妹,你們也稍安勿躁,我們要通力協作才行,前往不要太過於斥責別人了,而且我們的目的隻是碧眼狐,走吧,繼續搜尋。”鍾大優又先笑了笑,見到了眾人都反對龜寶,頓時也隻能不聽從龜寶的話了,繼續前進了。
眾人點了點頭,不管是否反對,接著又繼續行動了,而龜寶也隻是淡淡一笑,根本沒有回應,甚至也不與別人爭吵。
接著,眾人有繼續尋找了,而在一日之中,他們就追擊了三次碧眼狐,每一次都讓碧眼狐給逃跑了,而第三次差點就將碧眼狐給抓住了,到最後都還功虧一簣,頓時這也讓眾人非常失望。
如此一來,眾人對於鍾大優的指揮,就慢慢地產生了懷疑了,可是卻沒有人提出,畢竟他這個指揮者是高層長老欽點的,誰也沒有反對的道理,但若是無法完成第一輪的試煉任務,那回到宗門中,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到責罰了。
而在穀中另外一個地方,周圍強烈的霧氣不斷在蔓延著,在霧氣中,透露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情形,淩厲的靈獸叫聲正在此起彼伏的地響起。
臨近一看,卻是四名清丹宗的弟子聶才遠、聶才近、保宗齊、冼戴禎正圍著一隻碧眼狐,而且眾人在不停的遊走,他們身上地冒著強烈的寒氣,像是在施展是什麼厲害的冰係法術一般,而這些法術在強烈的日光下曬得升起了一層層的水霧,倒映出了一股獨特的光芒。
在這四名弟子的身上發出寒氣的影響下,一頭碧眼狐的身上、腳下似乎已經結出一層薄霜,而且周圍的草木都凝成了一層薄冰,讓碧眼狐在這些薄冰上無法快速的奔跑;並且薄冰以極快的速度越積越厚,很快的就化成一層厚厚冰層。
而被他們圍堵在中間的那隻碧眼狐靈獸,雖然碧紅色兩眼不停發出強光,想攻擊一些清丹宗修士,然後逃離出去,但無奈這四名修士飛奔地速度極快,而且他們都閉上了眼睛,隻用神識鎖定碧眼狐。
所以就算是碧眼狐發出再強烈的光芒,根本無法對六名修士造成絲毫傷害,而在四人施展的寒氣影響下,這隻碧眼狐的身體越來越僵硬,速度越來越慢,嘶叫聲中也越來越淒厲。
忽然碧眼狐腳下的冰層太滑了,更是讓它有些站立不穩,而作為指揮者的顏典鋅,駕馭著一件高階飛劍停滯在半空中,表情冷淡地看著腳下的情景,神識牢牢鎖住碧眼狐。
而阮月憐站在一件青色飛劍上麵,控製著八把初階青色小劍,圍在周圍,預防碧眼狐逃脫,又準備給想逃離的碧眼狐致命一擊。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中間處的寒氣越來越盛,終於,這隻碧眼狐發出一聲悲鳴,四腿無力支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絲毫,而它的身上,更是結出一層厚厚的冰霜。
見到碧眼狐倒地,顏典鋅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手中法訣一出,將凍僵了的碧眼狐收入到靈獸袋中,然後就與其他五人向著另一個方向禦劍快速飛去了。
而像他們這種捕抓靈獸的方式,也是之前清丹宗高層修士研究好的,於是選擇了他們之中四個修煉了冰係法訣的弟子,如今他們通過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卻可以如此輕鬆,甚至是兵不血刃的情況下,就將碧眼狐抓到了手中。
在不遠處,靈符宗的六位師兄弟中,灰色道袍的領頭人駕馭飛劍,停留在空中指揮著,另外五人分別站在五角,雙手取出了各式各樣的符籙,快速地變換著指訣,在他們的操控下,一個奇異的陣法就出現了,周圍閃著耀眼金黃色光幕,並快速的往中間慢慢地壓縮著。
而在這個法陣中間,一隻雄壯的碧眼狐,見到陣法在不斷的壓縮時,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情況不妙,開始不斷的用身體衝擊金黃色的光幕,並不時的從用爪子與紅色強光攻擊布陣的五人,可惜五人都在光幕後麵,碧眼狐不但無法擊破陣法,更無法擊傷他們五人了。
此時,駕馭著飛劍停留在空中的灰色道袍的年輕人,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望著下麵五位師兄弟布置的陣法。
而他們五人布置的陣法光幕堅固無比,任由這碧眼狐如何衝撞都無法動搖分毫,而碧眼狐射出的強光,在陣法的阻擋下,也絲毫威脅不到靈符宗的五位弟子。
漸漸地,陣法光幕越來越小,而碧眼狐卻無法動搖絲毫,頓時急切地發出嘶嚎聲,卻在陣法光幕的阻隔下,沒有傳出一絲聲音,整個抓捕的過程顯得一片平靜。
終於,陣法光幕縮到最小的時候,碧眼狐身上好像被綁住了幾條金黃色的光芒,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禦劍的那位灰衣弟子伸手一揮,射出了一道符籙,貼著在了碧眼狐的身上,就將碧眼狐收入靈獸袋中,快速向其他方向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