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尋找起來比較慢那是事實,可是沐師弟說的獨自對付中階靈獸,抓捕碧眼狐,我卻就不相信了,畢竟我們六人都無法圍捕一頭碧眼狐,就憑你一個人,若是真的可以,我都是不介意站在看,讓你一個人出馬就好了。”童羅嫚臉上顯然也有些氣憤,立即反駁道,對於沐思源的話聽起來也別扭,似乎就他們五人當成了累贅了。
“嗬嗬,姚師妹,行不行?要等分開之後才能知道,而且六人合在一起捕捉,有人出工不出力,反而拖累眾人,讓碧眼狐一次次地逃跑了。”麵對著童羅嫚的質疑,沐思源冷哼了一聲,回答道,然後就望著龜寶,好像就是隻指責龜寶一般。
龜寶見到沐思源望著他看,又聽出沐思源話中略有對他的不滿,龜寶隻是淡淡一笑,他根本就沒有指望沐思源會對他卸去一些質疑,達到真心合作,於是他也卻並不在意了。
隨即龜寶隻是說道:“沐師弟有信心也是不錯的,而且想單獨捕抓靈獸,也不用擔心,等下就有機會了,而我倒是有辦法,找到碧眼狐的蹤跡,隻是沐師弟等下無法獨自捕捉碧眼狐,那又該當如何?”
“額……”沐思源望了望展重忠,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歸寶,你真的有辦法?那就快點拿出來,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展重忠盯著龜寶,又冷冷地催促道。
“展師弟,我不是一早就說有辦法了嗎,隻是你不相信而已,而且眾人也都沒有采用,可是如今想讓我直接拿出來,卻也沒那麼容易。
而我隻想問沐師弟,若是你無法單獨捕捉碧眼狐,又該如何?”龜寶望了一眼展重忠,卻不想立即說出辦法,而是繼續轉向了沐思源詢問,等待他的回應。
“哼,龜寶,作為極靈宗的弟子,你竟然如此自私,你覺得你配當極靈宗弟子麼?”展重忠動了動尖尖的下巴,又怒氣衝衝地問道。
“展師弟、沐師弟、袁師姐,你們之前不是還商量著要讓我回去麼,如今又以極靈宗弟子的身份來說事,逼迫我去追蹤碧眼狐,你不覺得你們前後的態度變化太快了麼,甚至還有一些卑鄙無恥麼!”龜寶也沒有再客氣了,直接詢問道。
“歸寶,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打得是什麼主意,你想要挾老子,你還嫩一些。”展重忠又冷冷地講道。
“展師弟,你覺得我在打什麼主意呢,我又不是在與你打賭,根本不關你的事情,我隻是在問沐師弟,而且你也不要沒事跳出來說話,畢竟你又不是小隊的指揮者。”龜寶又淡淡一笑,帶著一絲諷刺地講道。
“哼!”展重忠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再回應了。
“歸寶,你到底想怎麼樣?”此時沐思源臉上露出了無奈,冷冷地詢問道。
“不想怎麼樣,隻想與你打一個賭。”龜寶又笑了笑講道。
“打賭?”沐思源又疑惑地問道。
“是啊,在我將碧眼狐找出來之後,你若是無法獨自抓捕碧眼狐,那你就算輸了;而若是我無法找到碧眼狐,或是你可以獨自擒住了碧眼狐,那就當我輸了。”龜寶又點了頭,回應道。
“好,賭注是什麼?”沐思源被龜寶如此詢問,頓時也惱怒了起來,喊道。
“很簡單,你贏了,在此次試煉盛會中,我都聽你的,若是你輸了,全程都聽我的。若是有違背,就算直接擊殺對方,那不能向宗門申報,更不能讓對方擔當罪責,以此立約,眾位師兄弟、師姐妹可以作證。”龜寶還是淡淡一笑,講道。
然後,從儲物鐲中取出了三枚玉簡,將剛才說的話都複刻了進去,龜寶自己手頭一枚,沐思源一枚、另外一枚卻放在了鍾大優手裏。
而且沐思源從進入了妖獸枯穀之後,似乎一直在針對龜寶,而且還不停地慫恿展重忠對龜寶發難,甚至也沒有聽從指揮,自把自為,導致如今連一頭碧眼狐都沒有抓到。
歸寶見過沐思源很多次,雖然兩人沒有直接衝突,卻是慢慢地看出了他的一些目的,如今正應該挫挫他的銳氣,讓他乖乖的不要搗亂。
“這個……”沐思源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這看起來倒是非常公平,就怕龜寶等下耍詐了,於是又望向了展重忠,希望聯合展重忠,繼續對龜寶犯難,甚至是壓製他。
可是此次展重忠卻是沒有開口,這靜靜地等待著,畢竟這個打賭,目的就是追蹤與捕捉碧眼狐,根本沒有對他有何損傷,於是也就沒出口反對了。
“兩位師弟,你們又何必如此呢?”在一旁的鍾大優,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笑容,卻是勸解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