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長老可以先派遣弟子到你們遇襲的地方查看一下,盡可能找到一些證據,各位先稍安勿躁,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卻是不可妄下定論。”
程義祥長老有些遲疑道,隨即儲物袋中摸出了一枚傳音符,往空中拋去,化為一道光芒便向著守護大陣的外麵而去了。
而在外麵守護著大陣的天玄宗築基期弟子,收到了傳音符之後,立即就帶著幾位修士禦劍向在事發的地點飛去了。
“好了,請各位師兄弟先回高台就坐吧,此事雖然蹊蹺,不過一有消息,本長老立即會通知各位,當然天玄宗辦事不會去冤枉一個無辜的宗門,也不會讓一個作奸犯科的宗門逍遙法外,各位可以放心了。”程義祥長老環顧了周圍的金丹修士一眼,雷響般的聲音講道。
眾人對於程義祥長老的處理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對於他作為一個金丹長老,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卻是無比的厭惡,畢竟他隻是天南第二大宗派天玄宗的長老,頓時,眾人也就不再做無謂地口實之爭了,準備回到高台就坐了。
忽然,又來了幾名血跡斑斑的天玄宗弟子,互相依仗著就進入了守護大陣中,程義祥長老立即上前問道:“你們又是怎麼了,難道也是被人偷襲了?”
“是的,程師祖,有一夥極靈宗的弟子襲擊了我們,我們與他們互相拚鬥,最後才逃出來的。”一個臉色慘白的弟子憤怒地講道。
“什麼,又是極靈宗的弟子!”程義祥長老一臉的驚訝,大聲喊道。
頓時,眾位高層修士的目光又盯著了萬頃隆,而萬頃隆知道有人想陷害極靈宗,此時卻是異常的冷靜,根本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也根本不再理會眾位高層金丹修士。
“看吧,我郭頭子就說這一定是什麼宗派的陰謀,不然就不會如此之巧,看來是有一個宗門想挑戰全修仙界的修士了,這真是太有趣了。”聖氣宗郭得甘老頭又不鹹不淡地講道,話中的意思也是想將罪魁禍首歸向了極靈宗。
“就是,這個宗門的膽子也太大了,就算是在天南修仙界的實力再大,也不能挑戰全天南修仙界的各門派吧。”地靈宗的倉裏蕭又笑嗬嗬地講道,完全是在等待著看好戲的心態。
“你們可有見到極靈宗弟子的相貌、功法、以及他們使用的法器?還有他們的修為如何?”程義祥長老隨即又問道。
“有,其中有一個人似乎是極靈宗參加試煉盛會的弟子,似乎叫做‘歸寶’,至於法器是使用飛劍,功法倒是沒看出來,因為徒孫們也沒見過極靈宗的功法,而且修為也無法查探清楚。”那位弟子據實回答道。
“哼,極靈宗小隊正在妖獸枯穀中,如今已經過了三天的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偷襲眾人,而歸寶等人他們怎麼有可能出來埋伏其他弟子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萬頃隆冷哼了一下,冷冷地講道。
而龜寶正是萬頃隆的弟子,加上又是近年來聲名遠播的極靈宗弟子,所以有人想陷害極靈宗,那龜寶就水到渠成了。
“哈哈,真是高招啊,這一招掩人耳目手法真是高明,如此一來不但洗脫了嫌疑,還可以讓別人落下一位誣陷的罪名。”聖氣宗的郭得甘老頭又冷笑了一下,拍手講道。
“嗬嗬,確實在妖獸枯穀的弟子一時之間無法出來,不代表外麵的弟子不可以改變容貌,而且也不代表進入妖獸枯穀的弟子,不是改變相貌進入的,而且極靈宗的修士法術通玄,這應該不是很難事吧。”靈符宗的至鍾力則是笑了笑道。
“哼,萬某不想做口舌之爭,但是想要栽贓,必須有證據,而不是在這裏胡亂猜測,況且若是想要誣陷極靈宗,那就必須有誣陷的實力。”萬頃隆有些憤怒地講道。
“哈哈,萬道友果真了得,真不愧是天南第一大宗派的口氣,可是如今這些證據,難道還不夠麼?”地靈宗倉裏蕭高聲大笑,反駁道。
“這個確實不太夠吧,歐某也同樣認為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而不是聽信這些弟子的一麵之詞,再說,這些練氣期的弟子修為不高,就算是對方通過功法改變容貌,他們也無法看出來。
而對方比這些弟子的修為都要高出許多,能在對方眾人的圍捕之下逃脫,並不是很容易的,顯然是有些異常的,如今如此草率的下定論,未免太快了。”清丹宗的歐方運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又繼續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