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眾位師弟,師妹,我們是極靈宗弟子,應該不會有事的,而且隻要我們恢複好好靈力,一定能夠反敗為勝的。”鍾大優笑嗬嗬的講道,卻好像是在安慰其他人一樣。
而他見到龜寶的一連串動作,卻不相信龜寶會如此輕易受到被人的偷襲,或許這是苦肉計也說不定,而且他也相信龜寶不會如此簡單。
“哼,拿什麼反敗為勝!”展重忠一臉怒氣,盯著鍾大優,責問道。
此時,童羅嫚氣勢洶洶,對著陣法外麵的立陽宗弟子大罵道:“你們這幫言而無信的立陽宗小人,竟然如此奸詐惡毒,如今你們才是卑鄙無恥之人。”
“哼,奸詐惡毒不是從你們那裏學的麼,如今還有臉麵罵人了,要不是歸寶偷襲我的師弟,又逼迫我們停止了對你們的攻擊,怎麼有可能讓你們這幫縮頭烏龜,在陣法裏麵如此逍遙快活。”於迅又大笑著回罵道。
“姓應的,之前本以為你是光明磊落的人,卻沒想到你也是如此卑鄙無恥的人。”童羅嫚也一起罵了起來。
“童師妹,你覺得這能怪我麼,是你們滅殺我們的靈獸在先,此時卻又反口汙蔑我,看來你們是黔驢技窮,隻能靠汙蔑了,若是實力,不妨出來較量一下。”應藍原微笑地講道。
“你……”童羅嫚聽到之後,卻無法辯駁了,隻能怪自己人沒用,敵人又太奸詐了。
而且應藍原早知道她的姓名,顯然也知道她的身份了,卻不顧她在極靈宗的地位,還想擊殺她,如此一想,這應藍原就是包藏禍心的人了。
“呸,你們還廢話什麼,你們這群烏龜想要不出殼,那就讓老子將你們打出殼來,師兄弟們,全力破陣。”於迅大聲罵道,隨即吩咐眾人發動攻擊。
而他見到龜寶在療傷,就立即發動攻擊,避免這口舌之爭浪費了時間,讓龜寶治療好傷勢,而且龜寶作為極靈宗小隊名聲最大的弟子,實力不容小覷,所以應該盡早滅殺他才是。
“轟!轟!轟!”十幾件法器對高階四象陣法進行了輪番攻擊,發出了激烈地撞擊聲,響徹了周圍。
但是過了一會,應藍原等人仔細一瞧,卻發現那名身體僵硬的弟子沒有發動法器攻擊,隻是一臉痛苦地盯著一個方向,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眾人立即驚愕了起來,心中不停思量著,難道龜寶說的話是假的,還是特意來誘騙他們的,這下可麻煩了。
此時,應藍原立即衝到了那名弟子的身旁,手上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注入了那名弟子的身體,卻發現他的丹田與奇經八脈似乎都被破壞了,裏麵帶著一絲絲雷電之力,根本無法調動靈力,頓時驚恐了起來。
而應藍原催動靈力衝入那名弟子奇經八脈與丹田,試圖治療,可是還沒接觸丹田,忽然見到了那名弟子臉上痛苦不堪,卻苦於無法說話,隻能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應藍原立即停止了,並收回了靈力,臉上疑惑不定,暗罵龜寶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奇怪的手法,讓他的師弟無法動彈的,而且丹田與奇經八脈似乎都被破壞了,如此下去,估計小命難保。
“歸寶,你這個陰險的小人,你到底將我師弟怎麼了,為何他的丹田與奇經八脈都出現了異常。”應藍原一臉的怒色,大喊咒罵道。
此時,另外四名立陽宗弟子與大陣內的極靈宗五人聽到了應藍原的話,立即都被驚動了,而且還向那名弟子望去,隻見那名弟子神情萎靡不振,似乎受了什麼大的傷勢一樣,比極靈宗受傷的幾人更加不堪。
龜寶端坐在陣法中,卻也不理會,臉上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而其他極靈宗的五人卻是一臉地驚愕,原來龜寶還留有一手,才能將一個眉清目秀的應藍原也氣得火冒三丈,還真稱得上是卑鄙無恥。
“哼,自作孽不可活,真是活該!”童羅嫚大聲地笑了起來,之前應藍原等人對她擠兌與辱罵,如今倒是可以報複了,立即出言諷刺了應藍原等人。
“哈哈,沒想到你們如此奸詐,也有被算計的時候。”展重忠剛才與他們對罵,此時卻完全罵了回去,見到立陽宗弟子吃癟的樣子,心情是無比舒暢,甚至還點像稱讚龜寶。
“吼!吼!”忽然,在天上的禿雲獸胡亂飛行,不停地吼叫著,聲音似乎非常的淒厲悲慘。
立陽宗的弟子聽到如此悲慘的叫聲,立即盯著禿雲獸,而且還疑惑地望著於迅,似乎在詢問著到底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於迅一臉的驚恐和茫然,麵對著眾人,並大聲講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禿雲獸神情似乎非常痛苦,而且又不受控製,不好,剛才禿雲獸攻擊龜寶的時候,被歸寶的身上紫色盾牌一閃,擊中了禿雲獸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