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之後,都認為聶才遠說的話都是無稽之談,根本不可能讓一個帶罪的弟子加入清丹宗,這樣肯定會與極靈宗出現矛盾的,另外龜寶是極靈宗名聲最為響亮的後起之秀,又如何能夠加入清丹宗呢。
“歸寶,你無緣無故布置法陣陷害我們,看來是有什麼企圖才是,而且既然已經承認了罪責,那就束手就擒吧,不然等人有你好受的。”聶才近瞥了龜寶一眼,對於他的信口開河,卻是有些難以饒恕,立即罵道。
“嗬嗬,歸某人也不隱瞞你們,企圖確實有,不過見到你們破除了陣法,而且幫了我一個小忙,所以就放過你們了,就此別過。”白色身影的人拱手,禦劍慢悠悠地向另一處飛去了。
“猖狂,我就不信,你在這妖獸枯穀還能如此囂張。”聶才近一陣暴怒,麵對龜寶的無視,已經憤怒到極點了,立即從儲物袋中飛出了一把水係飛劍,直接射向了“龜寶”的背部。
此時,白色身影的“龜寶”突然爆發了一股強大靈力,氣息立即飆升了上來,怒喊道:“不識抬舉,竟然還敢偷襲,真是丟盡了清丹宗的臉麵了。”
霎時間,從身上忽然飛出了一個黑色的環狀法器,化為一道黑芒,直接向著水係飛劍撞去,“碰!”高階的水係飛劍直接被撞飛了,而且黑芒去勢未見,繼續凶猛地衝向了聶才近。
聶才近臉上駭然變色,沒想到才多久不見,龜寶的氣息就變得如此恐怖,已經超過了築基後期了,似乎已經到達了築基大圓滿的頂點了。
而且,上一次比試的時候,是一時大意,才著了龜寶的道,在幾招之內就落敗了,如今,自己的高階法器,卻隻是一擊,就被他給擊飛了,真是太可怕了。
麵對著凶猛無比的黑色光芒,聶才近卻一時間無法躲避開,忽然就變化著法訣,撐起了一個防禦光罩。
“噗!”防禦光罩直接被擊穿了,打在了聶才近的胸前,頓時將他擊飛了出去,而若不是他身上的防禦內甲,估計此時已經被青芒給擊穿了。
“啊!”聶才近突出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其他五人麵對著突如其來的一擊,誰都無法想到,更沒有想到“龜寶”的實力如此恐怖,臉上都充滿了震驚,頓時,紛紛取出了法器,準備圍攻“龜寶”,卻發現他已經化為一道白芒,向遠處飛去了。
“各位師兄、師姐,你們照顧好聶師兄,這個‘歸寶’非常詭異,我去追蹤這賊人。”帶著獸皮麵具的阮月憐,忽然說了一聲,便直接追出去了。
雖然別人無法看清她的麵相,可是此時從聲音中,就可以感受到她的絲絲憤怒,而且身上爆發了一股靈氣,嬌聲一喝,一柄青色飛劍從儲物袋中飛了出來,載著阮月憐化為一道綠芒,追向了那“龜寶”揚長而去的方向。
“阮師妹,別衝動,窮寇莫追,快點回來。”顏典鋅高聲喊道,他本想阻止阮月憐去追蹤,可是已經晚了一步。
“不好,阮師妹獨自一個人追去,恐怕會有危險,我還是跟過去相助吧。”保宗齊一臉地驚恐,準備放出飛劍,去追阮月憐。
頓時,一個白色的身影一晃,正是冼戴禎擋在了保宗齊的麵前,臉上一股冷若冰霜的感覺,冷冷地講道:“阮師妹剛才說了,讓我們照顧好聶師弟,而且阮師妹為人聰明,絕對會化險為夷了。”
“冼師姐,你為何阻擋我的去路?”保宗齊一臉怒氣,似乎覺得很奇異一樣,質問道。
“是啊,冼師姐,阮師妹是桂淑茜師叔的弟子,要是失蹤了,那我們幾個可能不好交代啊。”聶才遠無奈神色,一臉驚慌地講道。
“不用去了,冼師妹說得是,阮師妹自己追過去,必定有她的道理,而且如今聶師弟受了重傷,我們先替他治療,然後一邊快速趕回高台,讓宗門高層長老替他醫治。
不然,若是阮師妹無法及時返回到高台,那就必定是我們五人才可以參加試練盛會的排名,而且你們也不要這麼魯莽追去,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對各自的師傅都難以交代,甚至還會讓宗門得不到任何名次麼!”顏典鋅分析道。
聽到了顏典鋅的話,聶才遠與保宗齊兩人都一陣驚訝,因為他們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層麵事情,隻知道不能讓自己的師兄弟受到傷害,可是在麵對抉擇的時候,有時候是無法兩全其美的,並且也是非常痛苦的,所以去相助阮月憐一事,就隻能作罷了。
此時,冷若冰霜的冼戴禎替聶才近喂食了一顆清丹宗的丹藥,再注入一些靈力幫助他治療傷勢,然後五人才快速得向入口傳送陣的方向,禦劍飛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