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丹宗的另外四人,臉上都帶著無比的怒氣,卻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冷冷地盯著龜寶,根本就沒有在發動法器攻擊鍾大優等人了。
“卑鄙,歸寶,你抓我重傷的弟弟算什麼,有本事來跟老子單打獨鬥。”聶才遠一臉的憤怒,焦急地講道,畢竟他的弟子如今正在仇人手上。
“清丹宗的四位師兄、師姐,想要單打獨鬥也不難,隻是你們無緣無故,為何要圍困我們六人,而且還痛下如此毒辣的殺手,另外為何不見阮月憐師妹呢?”龜寶一臉的疑惑,冷聲問道,而最關心的還是阮月憐了。
剛才清丹宗弟子一見到極靈宗六人,二話沒說的就布下殺陣,又痛下殺手之後,龜寶就覺得非常地蹊蹺,而且自始至終阮月憐一隻都沒有出現,所以龜寶才一直都心急如焚。
可是他們的所為可能與阮月憐有莫大的關聯,所以龜寶才必須問清楚,不能糊裏糊塗的,繼續生死相搏,不然,就算都死光了,還沒蒙在鼓裏,而且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並且龜寶從他們憤怒的神態上判斷,他們必定對自己等人有著無比的怨恨,才會如此,於是龜寶心中不由地疑惑了起來,之前雙方並沒有任何瓜葛,而且還約定要互相一起結伴同行,卻不知道為什麼為何又要生死相拚了?
聽到龜寶的問話,其他四位清丹宗弟子臉色都露出怒容,憤怒的氣息更盛了,可惜如今聶才近在龜寶的手上,卻是無法再動手了。
“哼,歸寶,你還敢問?我本以為你是一個通情達理之輩,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可是你連自己做出的事情都不敢承認麼,我倒是要問你,阮師妹去哪裏了?”保宗齊一臉地憤怒,質問龜寶道。
“這又是為何,阮月憐師妹在何處,我哪裏知道?”龜寶又疑惑地講道,心中焦急程度不減。
“顏師兄、冼師姐,不要跟他廢話了,先救出我弟弟再說。”聶才遠一臉地緊張,冷冷地喊道,就準備向著龜寶射出法器。
龜寶聽到這裏,越發覺得蹊蹺了,這又與自己扯上了什麼關係,難道自己與阮月憐雙修的事情,已經讓眾人知道了,可是就算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又何必引起如此重大的紛爭呢!
頓時龜寶著急了起來,怒吼著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
接著,龜寶搭在聶才近肩膀的手中,用來一捏,忽然聽到“咯咯”的骨頭聲,而聶才近頓時慘叫一聲,大喊著道:“師兄、師姐,不要理我,快點滅殺這人麵獸心,敢做不敢當的賊人。”
但是清丹宗的五人神情緊張,卻沒人敢立即發動攻擊,一來害怕龜寶會下殺手,二來害怕會誤傷聶才近,於是他們五人完全處於劣勢了。
“歸寶,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快放了我弟弟,然後再與老子決一死戰。”聶才遠一聲怒吼,咒罵龜寶道。
極靈宗的眾人聽到了聶才近的話,頓時又迷惑了起來,龜寶雖然做人不是很光明正大,而且臉上總是帶著嬉皮笑臉一般的“奸詐”,可也不至於會是人麵獸心,敢做不敢當啊。
“哼,你們清丹宗的五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們動手,如今卻不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真的陰險毒辣,想要擊殺我們極靈宗弟子,殺人越貨不成?”童羅嫚有些看不過去,斥責道。
“什麼事情,你自己問這黑心的歸寶!”聶才遠立即回應道。
“各位師兄、師姐,我想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歸師弟一直與我們五人在一起,並沒有離開我們,就算是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應該與歸師弟無關啊。”鍾大優一臉笑意,對著清丹宗眾人恭敬地講道。
“哼,你們五人是他的師兄弟,當然會為他開脫了。”聶才遠又怒道。
“哈哈,開脫,小爺何時需要自己的師兄弟開脫,快說阮月憐去哪裏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龜寶一臉著急的神情,大喝一聲,單手抓著聶才近僵硬的身體,高舉過頭頂,似乎在逼迫他們講出事情的真相,不然就要將聶才近滅殺一樣。
“歸寶,難道你殺完阮師妹,還想再殺聶師弟麼,你不怕清丹宗的高層長老找上你極靈宗麼?”一臉冰冷的冼戴禎急忙恐嚇龜寶,嬌聲喝道。
“放屁,歸某一人做事一人當,阮師妹與歸某無仇無怨,歸某卻不知道何時殺了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龜寶冷哼了一聲,也反駁道。
隨即龜寶繼續舉著聶才近,又加大手上的威力,抓的聶才近痛苦大叫,對於龜寶而言,他卻真的不害怕將事情弄大,就算上升到宗門與宗門層麵的對戰,無論到時死傷多少人,都在所不惜,如今最重要的時候知道阮月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