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巨驍見到龜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臉上凸顯出一絲疑惑,卻突然叫喊了起來,而他輕蔑眼神狠狠地盯著龜寶,又冷笑了一下,隨即手上變換著法訣,就準備動手了。
“袁巨驍道友話說反了,是你不顧天南修仙界各宗的道義,想以強勢的修為欺壓我們六人才是,而還擊殺了其他宗門的弟子,你可謂是罪惡深重。”龜寶冷冷地反駁道。
突然,卻見到袁巨驍奇特的五官動了一下,並且臉上青筋慢慢暴漲了起來,立即取出了一個巨鼓法器,擺放在眾人前麵,而那種施展功法架勢,分明是龜寶之前見識過的。
龜寶心中暗道:不好,竟然敢在眾人麵前動手,而且是大殺傷力的巨鼓聲,這長得像猿猴一般的家夥,竟然不知道死活,頓時,龜寶急忙喊道:“封閉耳識,用靈力護住心脈。”
隨即龜寶扔出了一堆中品靈石,以一個特殊的陣勢布置在了極靈宗與清丹宗弟子的周圍,接著一道靈力注入了靈石中,霎時間就撐起了一個非常大的隔音法陣。
而極靈宗的鍾大優五人聽到龜寶的喊話之後,也都驚嚇了一下,沒有一絲停頓,立即按照龜寶的話做,因為這種情景在之前也出現過一次,並且龜寶絕對不會害他們的。
阮月憐聽到龜寶的喊聲,卻沒有什麼疑惑,直接同樣封閉了耳識,又木係靈力護住心脈與全身,還撐起了一個靈力防禦光罩加以抵擋。
其他清丹宗五人臉上同時是布滿著疑惑,卻沒有按照龜寶的話做,畢竟他們與龜寶根本不太熟悉,而且也不信任,沒有理由按照別人的話乖乖地照做的,這樣不但有損威名,而且若是龜寶有什麼歹意,還有可能受到傷害。
不過,見到了龜寶等人的動作,顏典鋅等人也知道形勢危急,立即取出了各自的防禦法器,並用靈力護住了身體,準備抵抗即將到來的攻擊。
而立陽宗的應藍原等四人,知道袁巨驍又想釋放巨鼓聲,頓時也都封閉耳識,用全部的靈力護住身體,而他們之前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沒有理由吃同樣的虧。
聖氣宗的連允監由於一位師弟被天玄宗的弟子殘殺了,眼神中帶著一絲憤怒,不過,此時,聽到龜寶的話後,也立即喊道:“各位師弟、師妹照做!”
畢竟他覺得與龜寶無仇無怨,也根本不會懷疑龜寶會陷害他們,而且如此之作,也對他們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隻是多加防禦而已,便立即吩咐了下去。
而溫淘淘之前由於不太聽從連允監等人的話,導致眾人誤入天玄宗布置的陣法中,而她的師兄為了救她才被擊打成重傷,最後與天玄宗弟子廝殺的時候,也被天玄宗弟子擊殺了。
所以她一路哭了過來,現在臉上的淚痕還為全消,衝動的性格卻溫順了許多,聽到了連允監的話後,也乖乖地照做了。
而東方黎、廖受黑等三名弟子雖然疑惑,可是對於連允監的話,還是言聽計從的,立即施展靈力護住身體。
但是天玄宗的冷氣菱等五名弟子,對於龜寶的喊話卻是無動於衷,無論是目光淩厲的冷氣菱,還是禮數有加的邵天洵,都沒有將龜寶的話放在心中,畢竟他們不知道龜寶是好意,還是歹意,不過,倒是稍加注意了一點。
而那位見相貌俊俏,兩眼炯炯有神的苗旬俊,雖然與歸寶相熟,但是卻根本不信龜寶好意,畢竟之前在一起圍捕玲音仙子的時候,龜寶就是出工不出力,才導致玲音仙子逃走了。
歸耘與龜寶有些過節,卻是一臉怒視的神情,看不慣極靈宗的龜寶對著眾人發號施令,直接冷哼了一聲,並沒有過多的準備。
遊顏芝更是一臉鄙視的神情,看著一副嬉皮笑臉的龜寶,卻是異常的反感,覺得此人貧賤的散修出身,能成為修仙者已經不錯了,可是在天南修仙界的名頭卻是遠遠地蓋過眾人,於是也特別不服氣。
“嘭!”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鼓聲向著在場的修士激蕩了過去,讓周圍眾人感覺到一股聲浪從臉上劃過,頓時像是被一股氣浪衝刷過一樣,花草樹木都震蕩不已,靈獸猛禽都急速奔走,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啊!”清丹宗的聶才近忽然慘叫了一聲,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頓時差點從飛劍上麵跌落下來,而他之前已經受傷,雖然好了幾成,可是也承受不了如此淩厲的巨鼓聲。
而清丹宗五人幸好有龜寶布置的隔音陣法抵擋了一些威力,還有保宗齊及時將青羅傘放了出來,漲大之後,並擋在了五人的前麵,抵擋住巨鼓聲浪的攻擊,不然估計眾人非要重傷不可,如今臉色也都是一陣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