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群飛行靈獸相比之前那一批,要厲害很多,我們維持的高階四象陣法隻能維持一會而已,根本無法像之前的那一批一樣,能夠堅持那麼久了。”鍾大優也跟著龜寶,向著眾人解釋道。
“那這樣一來,情況就有些危險了,我們四人也已經消耗了極大的靈力,天地冰牢也隻能再維持多一會,等到我們靈力耗得差不多了,陣法自然就會破滅的。”顏典鋅也對著眾人講道。
“哼,都是那個應藍原搞得鬼,剛才那些靈獸都還在攻擊他們的陣法,突然在他來了之後,接著,那一批厲害的靈獸衝進來了,而他們卻沒有受到靈獸攻擊了,如今就等著我們都被靈獸殘殺了,然後他們就來奪取我們的任務物品。”童羅嫚盯著那邊應藍原等人,怒罵、奚落道。
而其他人聽到童羅嫚的話中,雖然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可是她說的幾乎都是事實,其他人也沒有阻止童羅嫚的對地靈宗應藍原的抱怨與指責。
“他們真是太陰險了,而且天玄宗的那幾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沐思源也盯著那邊的天玄宗五人,諷刺道。
而天玄宗的各位弟子還是在維持著陣法,他們此時沒有靈獸攻擊,也算是安全了,當然也得到了一個喘息機會,而且天玄宗弟子與地靈宗弟子,似乎聯合了起來,施展了剛才了那個毒計。
如今眾人聽到了童羅嫚、沐思源猜測的話,最先怒罵起來就是聖氣宗的廖受黑,隨即罵道:“哼,那群天玄宗的弟子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之前布置陣法埋伏我們,還擊殺了我們一名弟子,如今估計那兩宗已經狼狽為奸,正在實施什麼毒計,要滅殺我們眾人。
老子不會在這陣法裏麵坐以待斃的,還不如衝出陣法,與靈獸廝殺,然後再講天玄宗的眾人給擊殺,以保他們施展毒計,想要殘殺我們的仇恨。”
頓時廖受黑身上的氣息一變,似乎就想從出去陣法動手了,畢竟像天玄宗的那些弟子,在聖氣宗弟子看來,就是一群陰險毒辣之徒。
霎時間,連允監擋在他的前頭,瞪了他一眼,讓廖受黑冷靜下來,頓時廖受黑身上的氣息全消,才冷靜了下來,畢竟聖氣宗如今隻有五人,若是如此衝動,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了。
隨即東方黎也望了一下眾人,卻恭敬地講道:“各位師兄弟,聖氣宗的各位弟子願意一起出去拚殺這些靈獸,不會躲在陣法中當縮頭烏龜,隻求有更好的脫困辦法。”
“聖氣宗各位師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怎麼還不帶領大夥衝出陣法呢!”童羅嫚一見東方黎發話,立即就得理不饒人,又諷刺道。
東方黎望了一眼童羅嫚,心中雖然惱怒,臉色卻依然是一副微笑的神色,並未出動,而陣法外麵如此多的靈獸,那小命肯定保不住,再說了,也不能讓聖氣宗的修士領頭啊。
頓時,周圍隨著十幾名修士沉默了下來,變得非常寂靜,如此危機的時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好像都在等待著陣法破裂,然後與飛行靈獸再次拚命,可是,若不壓製靈獸的實力,一人對戰幾頭靈獸,那根本隻有死路一條。
“各位,此時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再過一百息的時間高階四象陣法必破,那麼我們都要麵臨的凶惡的飛行靈獸,相信各位都清楚,如今也不是藏拙的時候了,還請各位施展厲害的手段,擊退飛行靈獸,以救眾人一命,當然也是在救自己一命。”龜寶冷冷地講道。
如今龜寶與眾人詳明情況,目的是激勵出他們實力,同時也在逼迫眾人盡全力,畢竟在這個危機時刻,若是有在隱藏實力,或是不使出全力,那後麵也就是眾人一起滅亡了。
眾人聽到龜寶的話,頓時也覺得很有道理,隻要陣法破了,不但自己遭殃,連自己的各位受傷的弟子也都難逃一劫,而且在眾人之中,不乏有些人貪生怕死之輩,或是隻出工不出力,完全都未盡全力的人。
“同意歸師兄的話,畢竟像某些宗門的弟子,一共出去了五個人,隻對付兩頭頭受壓製的靈獸,不知道是膽小如鼠呢,還是故意隱藏實力的。”童羅嫚盯著連允監與東方黎等人,又諷刺道。
而連允監等人聽到了童羅嫚的話,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應,如今他們隻剩下五人,若是有所損傷,那這個試煉盛會排名也就不用參加了,所以萬事都是以穩妥起見,並沒有拚得特別厲害。
“眾位師兄、師姐加強靈力,全力掩護歸寶師兄的防禦陣法,師妹再出去擋一下。”阮月憐見到龜寶慘白的臉色,還有震蕩不已的守護陣法,心中焦急,急促地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