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如童師妹所說的那樣,那他們的確想置我們於死地。”聶才遠望著整個陣法,又對著眾人講道。
“立陽宗的弟子哪有如此膽量,不過,要是天玄宗的弟子,那就極有可能了。”聖氣宗的廖受黑冷冷地講道。
而眾人當講道仇恨的時候,聖氣宗的各位弟子都互相望了一下,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一樣,畢竟天玄宗與聖氣宗之前廝殺了一場,此時布陣擊殺他們也是合情合理的。
“如今深究是誰做的,已經無濟於事了,最重要的是要想方設法抵禦住這陣法,並且順利離開這裏。”聖氣宗的連允監望了一下眾人,講道。
此時,阮月憐望了眾人一下,又不知道龜寶去那裏了,沒有龜寶在這裏主持大局,如今隻能靠眾人自己了,於是便講道:“各位師兄、師姐,我建議將天地冰牢收縮回來吧,依附在四象陣法的外麵。
一來可以增加一道防禦保護眾人,讓眾人恢複靈力;二來放棄擊殺外麵的靈獸,讓外麵的靈獸為我們所用,替我們破陣。”
“好,阮師妹的這個主意不錯,的確應該將二十幾頭飛行靈獸釋放出去,讓它們去打頭陣。”精明的顏典鋅聽到了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立即稱讚道。
頓時在場的弟子都望向了阮月憐,非常驚訝的聰明才智,這個主意其他人沒有想到,倒是她提醒的,這樣一來,眾人破陣就更加有把握了。
“話雖如此,可是那些靈獸有怎麼聽話麼?”聶才遠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不以為意地問道。
“在氣息恐怖的陣法中,誰都想逃了,哪有這個心思再拚鬥下去了,靈獸自然也是一樣,而且我們占據了優勢,飛行靈獸應該不會攻擊我們才對。”阮月憐又堅定地講道。
“那如今就隻能試一試了。”聶才遠點了點頭,講道。
於是,顏典鋅、冼戴禎、保宗齊,聶才遠立即收縮了陣法,將圍住飛行靈獸的冰壁收了回來,然後又在高階四象陣法的外麵,再撐起了一層冰壁。
鍾大優見到顏典鋅等人收回了天地冰牢陣法,他也立即變換了一下法訣,停止往高階四象陣法注入靈力,減少浪費在陣法上的靈力,隻需專心控製高階四象陣法。
而他布置在高階四象陣法外麵的中階四象陣法,周圍還有十六根小陣旗立即收了起來,繼續填補靈石,然後再繼續布置出去,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清丹宗弟子收了天地冰牢陣法之後,外麵的冰寒之氣與冰刀風刃也都消失了,而這二十幾頭遍體鱗傷的靈獸沒有了陣法的壓製,頓時又多了三成的實力,氣息一下子又增強了起來。
而且它們真地放棄了對阮月憐等人的陣法攻擊,向外迅猛地飛去,以求能逃出這一個氣息更加恐怖的褐色陣法,“呼呼!”二十幾頭靈獸立即向著外麵衝去。
忽然,“碰碰碰”一連串撞擊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是碰撞到了一層岩石一般光壁,全部都被反彈了回來,而且都被撞得七暈八素的,差一點都掉落到而來地上。
此時,在外麵布置陣法的冷氣菱與應藍原等人察覺到靈獸的撞擊,頓時感覺到一絲絲壓力,可是應藍原冷笑了一笑,臉上盡是輕蔑的神色,而飛行靈獸撞擊困獸絕殺大陣早已經在他的意料之內了,於是也不會太在意這二十幾頭靈獸。
頓時,應藍原等人一起變換了法訣,忽然在陣法中的褐色煙霧,緩緩凝成了七股巨大的煙霧,不停地翻滾擠壓,形成了七團圓球一般的物體。
而褐色煙霧圓球又進一步的變化,霎時間,每團煙霧中都長出了三個怪異的獸頭,血盆大口一張,尖尖的獠牙煞是恐怖,氣息也非常強大,甚至超過了再次的二十幾頭六階靈獸。
接著,三頭怪物又長出了一對翅膀,用力一拍,竟然拍出了猛烈的罡風,最後六條粗壯腿部慢慢地延生出來,每條粗腿又帶著鋒利的爪子,好似鋒利的刀鋒一般。
“吼--”突然一聲聲震天的吼聲,從七隻三頭怪物的口中發了出來,而且口中露出了獠牙,還張牙舞爪地迅速向飛行靈獸衝了過去。
而這些六階的飛行靈獸見到了猙獰恐怖的三頭凶獸,頓時都露出了一陣陣哀鳴與驚恐,卻不敢與它們正麵廝殺,立即在陣法中四處逃竄開來。
在防禦陣法裏麵的阮月憐等人,見到了如此恐怖的七頭凶獸,龐大的身軀,三個怪異的頭顱,鋒利的利爪,還有那極快的速度,比那些飛行靈獸還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