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家主謬讚了,這都是其他師兄弟、師姐妹的功勞,歸某一點微薄的功勞就不足掛齒了。”龜寶笑了笑,望著甘家主的五官,又講道。
“歸道兄謙虛了……”
頓時甘家主與龜寶就閑談了起來,幾乎都是極靈宗與天南修仙界的事情,而甘家主的話語中充滿著恭敬,讓龜寶聽到了之後,也是一陣陣舒坦,沒想到自己的名頭如此響亮,這真是難以料到的。
過了一會,那名弟子就帶著一個儲物袋進來了,直接將儲物袋給予了龜寶,龜寶接過之後,查看了一番,又淡淡一笑,稱讚道:“真是好茶,而這十斤靈茶,估計可以喝個上百年了。”
“歸道兄,您喝茶的數量未免也太省了,這十斤靈茶頂多喝個一年,還差不多,等您喝完了,本家主在差人送去。”甘家主又講道。
“不用了,歸某平時很少喝茶,有這十斤靈茶已經足夠了。對了,歸某有些事情要與甘家主商量一下,還請……”龜寶收起了儲物袋,望了一下甘家主與幾位甘家弟子,便笑著講道。
“這個……”甘家主眉頭一皺,臉上頓時出現了驚恐之色,根本不知道龜寶想幹什麼,頓時也望了一下各位弟子,他們眼神中也帶著一絲怒氣,還有驚恐,卻不知道是否應該退下。
甘家主長舒一口氣,便對著眾位弟子講道:“你們下去吧,我與歸道兄有要事相談,沒有我的吩咐,你們千萬不要進來。”
“是!”眾人拱手施禮,立即點頭回答了一下,可是在離開廳堂的時候,卻都是怒氣衝衝的盯了龜寶一眼,似乎帶著很深的仇恨。
等到眾位弟子下去之後,龜寶又淡淡一笑,對著甘家主講道:“甘家主,看著你的族人,似乎對歸某非常不友善啊,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絲憤怒,是不是歸某有什麼讓各位誤會的,還是這靈茶太貴重了,歸某一下子就要了十斤,讓他們有些……”
“歸道兄說笑了,這是哪裏的事情啊,這些靈茶也不值得幾個靈石,而他們也沒有怒視道兄的意思,還請道兄不要誤會了。對了,歸道兄有什麼事情要與本家主商談呢?”甘家主臉上一變,忽然又恢複了原狀,對著龜寶解釋道。
“不是就好,差點讓歸某有些過意不去了。而歸某要與甘家主商談的事情,是關於五十二年前,我與柳白雪師姐經過修誌國,在離開修誌國的時候,遇到了一名黑袍修士,他臉上留著長須,聲音老沉,顯然是上了年紀了,修為卻是在築基中期。
而他很明顯是知道我們來曆、背景,卻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們兩人下手,我們兩人一個築基期一層的修為,一個練氣期九層的修為,差點就死在這個黑袍人的手裏了,所以歸某對這個事情還是記憶猶新的。”龜寶就講道,而且不停得觀望甘家主的神情與動作。
甘家主臉色頓時鐵青了起來,而且身體微微一動,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又講道:“歸道兄遇到的是事情,本家主也是略有所聞,幸好歸道友與柳白雪道友都安然無恙,不然對於發生在修誌國境內的事情,那甘家也是難辭其咎。”
“甘家主言重了,這本來就不關甘家的事情,而且那個賊人實在可惡,可惜最後也死在了歸某的手中,而那賊人幾乎都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是死了,也無法知曉他的身份,隻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從一些蛛絲馬跡中,也讓歸某知道了一些線索。”龜寶又淡淡一笑,注視著甘家主。
甘家主突然臉色恢複如初,可是手上緊緊地握著,似乎有些怪異了,隨即又講道:“竟然歸道兄有線索了,那為何遲遲不去將背後的人查出來呢?”
“是啊,有線索的確需要將他的同黨一網打盡,避免再一次受到毒計的陷害。”龜寶淡淡一笑,又點頭講道。
“恩!”甘家主忽然靜靜地望著龜寶,卻沒有回話,頓時就沉靜了下來,而廳堂裏麵的氣氛卻是異常詭異,似乎一些事情就快浮現出來一般。
“嗬嗬,對了,甘家主,如今甘老家主是否還健在呢,歸某倒是想拜會一些甘老家主。”龜寶淡淡一笑,立即轉變話題,詢問道。
“甘家老祖已經在幾十年前壽元耗盡,仙逝而去了。”甘家主臉上又一陣鐵青,繼續回答道,而聽到了龜寶談論甘家老祖,頓時心中知道龜寶已經察覺出來了。
“嗬嗬,那真是不巧啊,本來歸某想麵見一下甘老家主的,看來根本無法如願了,對了,甘家主的眉毛、眼神,與甘老家主是否非常相似呢?”龜寶淡淡一笑,看著對方的緊張的神情,又詢問道,而甘家主與那個黑袍人有些相似之處,尤其是眉毛與眼睛是極為相似,那必定存在著某種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