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中有一頭獨角狂犀妖獸,一頭六階的和幾頭小的,這頭妖獸的價值就超過了幾十頭靈獸了,甚至是上百頭了,所以我們捕抓了靈獸這麼久,還比不上別人抓捕一頭妖獸,真是讓本姑娘氣憤啊。”馨馨又沒直接回答龜寶的話,自言自語道,又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也不是比不上,是各有各的好處,而別人出動了這麼多修士,當然能夠捕捉妖獸了,,馨馨道友該不是妒忌,若是妒忌,那你也可以去找一隊人馬來捕捉啊,憑借道友的魅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龜寶又冷冷地諷刺講道。
過了一會,馨馨還在盤算著,又不停地望著前麵的幾十名修士,忽然轉向龜寶一臉正經地講道:“當成歸,你不使用陣法,能對付幾名築基期修士呢?”
“什麼,馨馨道友難道想去搶奪別人的妖獸?這……”龜寶聽到她的話後,頓時猜測了起來,立即問道,而且還一臉驚恐,實在不敢相信馨馨的膽子竟然有這麼大,又或許她就是沒有腦子。
“不是搶奪,是等待他們抓捕完妖獸之後,我們再將他們給滅殺。”馨馨一臉地平靜,對著龜寶講道。
“那還不是想搶奪別人的靈獸,啊,不對,馨馨道友竟然想滅殺這將近五十名修士,而且其中還有三位築基後期的修士,這個想法實在太瘋狂了,當某可沒有這樣的膽子與魄力。”龜寶臉上頓時煞白了起來,驚愕地講道,並且一邊思量著,難道這就是魔修與仙修性格上的區別麼!
“沒錯,就是想滅殺這些修士,然後搶奪那頭妖獸和其他靈獸,若是能滅殺他們,估計他們身上的儲物袋中還有更多的靈獸,並且這麼多人,儲物袋中的物品肯定也挺豐富的,我們也不用白來一趟了。”馨馨盯著前方,眨了眨眼,絲毫沒有將三位築基後期的修士放在眼裏,冰冷地講道。
“嗬嗬,馨馨道友若是有能力就自己去對付,當某根本不會想,而且也奉勸一句,不要將其他修士給看遍了,而且你的想法幾乎接近瘋狂,甚至是毒辣,當某實在不敢與你為伍,當某這就告辭了。”龜寶冷笑了一下,無奈地講道。
“嘻嘻,這麼多修士都能將妖獸給滅殺了,可是你我連一頭妖獸都打不過,你認為我們還能去對付他們麼,那不是自尋死路麼,你也不想想,這怎麼可能呢!
而剛才見到你那緊張的樣子,就能證明你是個膽小鬼,本小姐隻不過是在試探你而已,哪裏知道你如此膽小怕事,一下子就想著溜走。”馨馨一臉詭異的笑容,卻說出了不同的意思,笑嘻嘻地講道。
“額!”龜寶又再次驚愕了一下,這馨馨也太善變了吧,難道剛才真的是在試探麼,而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麼,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隨即,龜寶似乎被人欺騙了一般,又講道:“竟然馨馨道友沒有此心意,那我們就離開吧,畢竟這裏是別人的捕獸的地方,我們在此處似乎不太合適,而且容易讓別人誤會。”
“那行,看著別人圍捕妖獸,心中總覺得有些癢癢的,可惜我們又沒有這個能力,而且再看下去也沒有什麼用途,甚至還會耽誤我們捕捉靈獸了,如今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捕獸去吧。”馨馨點了點頭,講道。
於是龜寶與馨馨兩人就商量了一下,慢慢地原路退回,準備禦使法器,就離開這裏了。
而在陣法那邊,那個孫姓女修看著眾位弟子圍捕獨角狂犀,卻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神色,便講道:“周師兄、林師兄,你們看眾多弟子圍捕了白色的獨角狂犀這麼久,似乎進展不大啊?”
“嗬嗬,師妹,你也覺得這獨角狂犀有些奇怪麼,而我覺得它應該是一頭獨角狂犀王,所以才會如此難以抓捕。”林姓修士淡淡一笑,又講道。
“那師兄的意思,就是它是變異妖獸了?”孫姓女修又疑惑的問道。
“有可能,不過要捕捉回去之後,等到師叔等人看過之後,才能確定了。”林姓修士又猜測地講道。
可是周姓修士卻也是一言不發,似乎在思量了著什麼事情,忽然,他卻用雷鳴般的聲音喊了起來,“兩位道友偷窺了這麼久,難道想這樣就離開麼?”
頓時,那名滿臉胡渣的周姓修士,與林姓修士、孫姓女修兩人同樣望向了龜寶兩人的方向,其中那位築基後期的林姓修士則是一臉笑意,似乎已經知道兩人的存在。
龜寶與馨馨聽到之後,倒是有種麵麵相覷的樣子,頓時也都驚嚇了一跳,卻並沒有直接禦劍離開了,似乎又在等到什麼一樣。
“呼呼呼!”周姓修士三人隨即禦使腳下的飛行法器,彈指間就到了這邊,並且直盯著龜寶兩人,卻見到一個魔修與一個仙修出現在此處,頓時臉上都有一絲疑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