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叔,我們也知道安寧城的規矩,所以不想在安寧城中動手,畢竟像我們的這樣的大宗派,也避免不了要給安寧城護衛隊一些麵子。
而且我們隻是想請她回宗門,因為在我們掩護弟子離開的時候,那個女魔修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於是我們才懷疑,那頭帶著魔氣的妖獸就是她的,而這個事情事關重大,還請師叔出麵相助。”孫姓女修懇求般講道。
“孫孝芝師侄,你說的越來越離譜了,一個築基中期的女魔修,擁有一頭帶著魔氣的魔妖獸,而且還是飛行魔妖獸,若真是如此,她想滅殺你們,那簡直是易如反掌,你們以為還能逃出這飛行魔妖獸的手掌心麼,真是大言不慚。”蔣貝鵬又冷笑了一下,講道。
“這個……”眾人也都互相望了一下,覺得蔣貝鵬說的有些道理,可是女魔修總是讓人覺得非常奇怪,所以眾人也不得不懷疑。
“師叔,難道那就白白放著這女魔修不管麼?這樣一來,本宗就損失慘重了,而且還會讓安寧穀修仙界的其他宗派笑話的。”周獨臘急促地問道。
“這個我可管不著,你們的事情自己處理,要是嫌宗門如今還不夠亂,你們就可以再添多一點,本長老也懶得管了,哼,一群不知所謂的弟子,真是宗門的可悲啊。”蔣貝鵬揮了一下衣袖,就離開了後堂,獨自進入密室修煉去了。
而六人聽到他的話後,都麵麵相覷,甚至還搖了搖頭,長舒一口氣,暗道這蔣貝鵬性格怪異,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說了那麼多損人的話,如此怪異的人真是很難說服,難怪會被宗門派遣到這裏看守亨納店鋪。
“周師兄、林師兄,如今師叔不肯相助,我們該怎麼辦?”孫孝芝臉上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地問道。
“嗬嗬,還能怎麼辦,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對付了。”林石覺無奈地笑了笑,提議道。
“哼,不能在安寧城中動手,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呢,若是能抓住這女修,又能逼問出魔氣妖獸的下落,那我們不但可以洗脫罪責,甚至還可以立功,那各位師弟、師妹在宗門的地位就更加鞏固了。”周獨臘冷冷地講道。
“那要不我們先去會一會她,看她如何回應,然後再想想其它對策,而且,她與那個黑臉修士關係密切,或許我們還能通過她,找到黑臉修士,不知兩位師兄、三位師弟,你們意下如何?”孫孝芝又提議道。
“目前也隻能如此了。”林石覺點了點頭,表示讚成,回答道。
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在安寧城中動手,那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就算他們是安寧穀修仙界第一大宗派,也隻能如此了。
“這蔣師叔一會說宗門不會起什麼亂子,一會又說宗門很亂,師叔到底想說什麼啊,我可沒感覺到什麼混亂,而且如今權力分配的事情已經很明了了,還如何亂啊。”周獨臘思量了一下,講道。
“嗬嗬,師叔是高人,高人自然有高人的說法,我們這些低階修士,哪裏聽得明白呢,所以隻需小心一些就是了!”林石覺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講道。
“高人就不用來到這裏坐鎮了,而且應該在宗門裏麵謀個要職了,而林師弟自從天南修仙界回來,那也變得非常謹慎了,看來出去走一趟還是不錯的。”周獨臘冷冷一笑,不以為意地講道。
“周師兄說笑了,天南修仙界一行,師弟差點丟了小命,所以不得不謹慎一些了。”林石覺麵對周獨臘的調侃,卻沒有一絲怒意,隻是淡淡一笑,回答道。
“哈哈!”周獨臘頓時大笑了起來,也就不再說話了。
“各位師兄,我們還是趕快去吧!”孫姓女修忽然對著眾人講道。
頓時,眾人默契地點了點頭,立即離開了亨納店鋪,向著杏春閣的方向而去了。
此時,在杏春閣所在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修士都多了不少,不過,幾乎都是仙修,魔修卻非常少,畢竟杏春閣隻售賣仙修的法器等物品,一些魔修的物品隻售賣原材料,所以少有魔修來此光顧。
一個練氣初期的杏春閣夥計,一臉稚氣,站在了杏春閣街道的中央,算是頂替皮填高的職務了,不過,他要像與皮填高一樣保護杏春閣不受別人搗亂,卻是有些難度,而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回答眾人詢問的事情。
而他在杏春閣已經非常多年了,完全可以非常清晰的告訴別人,關於杏春閣售賣的物品與位置,這一點要比皮填高強上許多了。
當小夥計站在街道中間走來走去的時候,忽然來了三個氣息強大魔修,走到他的麵前,而且三人都高出他一個頭,臉色各異地望著他,頓時讓他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