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於龜寶帶著獸皮麵具,臉部就顯得有些僵硬了,所以別人根本無法從神情上判斷,龜寶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笑話,你與柯師兄的仇恨,就是我們這些師兄弟的仇恨,難道你還想單獨解決不成。”刀疤粟姓修士又大怒道。
“嗬嗬,原來粟道友是想以多欺少啊,而在下隻是是一位散修,用不著你們如此多人來圍攻,況且你們鬼刹門實力龐大,隨便一個金丹期修士出來,就可以擊殺當某了,又何必如此勞師動眾呢。”龜寶又淡淡地講道,話語充滿著挑釁的意味。
柯一雄本來就不想將龜寶與他仇恨說出來,畢竟屢次與龜寶交手,都是柯一雄吃虧,除了第一次給龜寶逃了之外,其它的幾次不是柯一雄的師兄弟被龜寶殺了,就是連柯一雄也被龜寶打跑了,甚至還差點死在龜寶的手上。
所以說出了的話,那就有損柯一雄的名聲,甚至還是折損鬼刹門的威名,於是柯一雄當然不想暴露出去了,隨即柯一雄冷冷的威脅道:
“當成歸,你不用東拉西扯了,若是乖乖配合,老子可以答應給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老子就會讓你嚐試元神受到折磨的滋味,甚至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眾人聽到了柯一雄手段的毒辣,頓時都驚嚇一跳,這鬼刹門折磨修士倒是一套厲害的酷刑,據說可以讓活人痛苦不堪,或是讓修士元神永無休止的受到折磨,如此讓受罰者承受無邊的痛苦。
“柯道友,有些事情都是你們逼當某的,而當某為了活命,走投無路才不得不實行,所以這些也怪不得當某,還請柯道友見諒。”龜寶思量了一下,又淡淡地笑道。
“哼,笑話,你以這些話來開脫,簡直是笑死人了。”刀疤粟姓修士一臉怒意地喊道。
“嗬嗬,如此一來,那當某也就無話可說了。”龜寶又回答道。
“竟然你無話可說,那就隻有以死謝罪了。”柯一雄冷冷地講道。
“以死謝罪,未免也太嚴重了,當某倒是喜歡破財擋災,若是可以用靈石,或是其他物品來補償,當某倒是願意補償。”龜寶又淡淡地講道。
而本來鬼刹門的人都要殺龜寶,等他死後,東西照樣都是鬼刹門弟子的,可是龜寶的後麵一句話,卻是有些耐人尋味,而且還牽動了各人的注意,就是龜寶到底能拿出什麼東西來贖命了。
玲音仙子眼神中露出一絲魅惑,又淡淡一笑,暗道:這當成歸還真是陰險啊,這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本來先是想讓眾人混亂拚殺一場,最後被自己破壞了,又想出了一個更加可怕的毒計。
而後麵這條計謀,估計就是想讓別人爭奪他的財物,而現場的某些貪心的修士,看來又免不了一番爭吵了,甚至還有可以引發一場惡鬥,而他還是坐收漁人之利。
“好,你能拿出什麼東西,快說!”刀疤粟姓修士望了一下龜寶,倒是想看看他能拿出什麼東西了,隨即一陣怒吼著講道。
“當某願意將全身所有的財物,大概價值幾百萬下品靈石,以及一麵非常珍貴的令牌交給你們,而這名令牌上麵可是一個鬼像,足以號令一幹修士為自己所用,希望這些東西可以換取當某的小命。”龜寶冷笑了一下,講道。
然後龜寶就取出了一個儲物袋,直接扔給滿臉刀疤的粟姓修士,又望著那夥臉上怪異的青衣人,直接指明了鬼麵暗殺令,似乎對著那夥青衣鬼麵人說,鬼麵暗殺令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滿臉刀疤的粟姓修士接過儲物袋,查看了一下,又是一臉怒氣,又大聲罵道:“混蛋,裏麵隻有幾件破舊的法器,還有一些低階靈獸、靈草、丹藥,也不值多少靈石,難道你覺得這值得幾百萬下品靈石麼。
而且裏麵還有一個怪異的鬼麵令牌,你說這個令牌可以號令什麼,呸,老子就不信了,快點取出了全身的東西來贖命,或許老子還能饒你一命。”
“額……”龜寶剛要回答,忽然那夥青衣人立即望向了粟姓修士,其中魁梧的青衣人立即講道:“道友,剛才儲物袋中的那麵令牌,是屬於在下的,可否還給在下,在下將感激不盡。”
“啊,那麵令牌還有主人,難道這小子說的話沒錯,這麵令牌具備了一些用途,可是憑什麼說是你的,難道令牌上麵刻著你們的名字。”粟姓修士冷笑了一下,卻完全不顧他們,直接就將儲物袋收了起來,準備慢慢地去研究這名令牌的用途。
“對於在下等人而言,這麵令牌是有一些重要的用途,可是對於別人而言,令牌就像催命符,還請……”魁梧青衣修士又冷冷地講道,但還是想要回來,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