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不遠處的粟姓修士聽到了之後,又破口大罵道:“驍獸穀的混蛋,老子無法抓到那小子,就都賴你們,快點過來受死。”
“姓粟的混賬,快將那當成歸的儲物袋交出來,老子繞你們不死,不然你們的下場就跟他一樣。”周獨臘又是大喊了起來,舉起了法器,直接迎上了粟姓修士,兩人又互相拚鬥了起來。
柯一雄聽到了周獨臘三人的疑惑,頓時也懷疑了起來,各位弟子剛來到這裏,應該還沒有時間去撿取儲物袋才對,並且若是有人撿起,肯定會有人看見,這就非常奇怪了,而其中肯定有些蹊蹺。
此時,驍獸穀與鬼刹門雙方有幾處的弟子已經打起來,而且還能聽到強烈的吆喝聲與淒厲的慘叫聲,而柯一雄盯著林石覺與孫孝芝,雖然兩人都是築基後期,可是實力都沒有自己強大,可是作為築基後期大圓滿的柯一雄,卻沒有動手的準備,畢竟以一對二,並沒有多大的勝算。
而林石覺與孫孝芝不停地尋找著儲物袋,臉上都充滿著疑惑,卻沒有要與柯一雄火拚的想法,如今更加重要的是取得儲物袋,得到裏麵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而且也是林石覺等人此行的目的。
“看來屍體真的破碎不堪了,殘忍啊,可惜啊。”煉屍宗的曹濕了搖了搖頭,盯著遠處破裂的屍體,一臉惋惜地講道。
“就是啊,那兩位築基後期的修士,要不是退得快,還有法器抵擋,估計小命也就沒了,而這當成歸不但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是非常狠辣,他不但沒有用法器,還直接被眾多天雷給砸中了,看來這人還真可怕,幸好不是與他為敵,不然也是頭疼啊。”荊霄賞又淡淡地講道,似乎有所覺悟一般。
“的確如此,真可惜沒有將他納入煉屍宗,一切都晚了!”曹濕了又點了點頭,顯然很讚同荊霄賞的話。
而在一旁的玲音仙子,盯著龜寶的散落一地的屍體,臉上還是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而且不停地思量著,難道如此陰險狡詐的人真的死了,看來真是高估了他的實力了。
可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怎麼可能在如此恐怖的天雷中生還呢,所以主要的人死了,估計戲也就結束了,而人死了,其中還有部分功勞是屬於自己的,但是卻沒有一絲成就感,畢竟不是直接麵對他。
之前他來到天音閣,就是要借助天盈門的勢力,可是自己識破了他的陰謀,讓他無功而返,而若是讓他如願了,別人估計會看在天盈門的份上,讓他多活一陣子,可是自己在天盈門的地位都岌岌可危了,哪裏有實力可以借助給他呢。
而且在安寧城中,要不是自己處處破壞他的詭計,估計如今幾方勢力已經在安寧城中拚殺起來了,他也不會落得自殺的地步,看來他也是命中該絕,這完全怪不得自己了。
隨即,玲音仙子盯著在場拚鬥的兩個宗派的修士,也是心不在焉,無心再看了,畢竟一個最有趣,最奇怪的人已經消失了,那還不如回天音閣算了,而鬼刹門與驍獸穀拚死拚活,也不關自己的事情,但是鬼刹門與驍獸穀的弟子死得越多越好。
“玲音師妹,你不看下去來了麼,這好戲還沒結束呢!”曹濕了望了一下玲音,眼神中帶著一絲貪婪,講道。
“曹師兄,這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看的,除非他能複活了,而且如今估計最感興趣的人,估計就數曹師兄了。”玲音仙子淡淡地笑道,講道。
“死了還如何複活呢,而這一具具屍體,價值都不錯啊,可惜都破損不堪,真是讓曹某難以下手啊。”曹濕了又低聲地講道,不過神情中還是非常惋惜。
如今鬼刹門與驍獸穀的修士還在繼續拚鬥著,而且也已經出現有修士被打傷了,不過,雙方還是勢均力敵的,誰想占據絕對的優勢也是很難的。
在遠處飛過來了一些光芒,這就是這兩宗的修士追殺青衣修士之後,駕馭法器飛回來散發出來的光芒,而當他們來到之後,眾人見到自己的師兄弟與對方的修士已經打了起來了,頓時都大聲臭罵一聲,然後就加入了戰團。
而這些人之前還與對方的修士一起合作,追殺那一群青衣修士,可是下一刻回來,就開始與對方拚殺了,真是世事難料,但是為了宗門的修士,也都奮不顧身地開始拚鬥了。
後麵加入了這幾十名修士,讓整個戰局擴大了許多,頓時刀槍劍戟的光芒飛速的劃過了天際,拚鬥地非常慘烈,而且叫喊聲、慘叫聲也是此起彼伏啊,而這麼大規模的拚殺,或許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
就算是築基期修士,可能也很少見到,連在安寧城中的護衛隊,他們還是有些驚訝的,雖然經常見過那些打鬥的場麵,可是對於兩宗的互相拚殺的情景,確實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