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航淡銘卻是帶著一絲笑意,顯然是替自己的師弟高興了,而柳白雪同樣帶著笑意,畢竟她與龜寶的關係也算是不錯了。
頓時,龜寶望向了眾人,眾人的神情都一一落入了他的眼中,頓時眾人心中所想也能很容易察覺出來了,而龜寶見到航淡銘與柳白雪高興,當然也帶著一絲自豪了。
“嗬嗬,仙子雖然是天盈門的弟子,竟然對於天南修仙界也如此關注啊,連本宗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弟子都知道,不過,歸師侄自從上次盛會回歸到宗門之後,就一直在閉關修煉了,所以此次盛會並沒有一起前來。
不知仙子與歸師侄有什麼交情呢,或是有什麼話需要轉達,老夫倒是可以代勞一下。”傅洋濤望著玲音仙子,又淡淡地笑了起來,回答道。
而龜寶也是極靈宗近年來最出名的弟子,傅洋濤也是自謙了,可惜龜寶返回宗門之後,又閉關了一段時間,後來就離開了宗門,如今還不知所蹤,就連萬頃隆也不知道龜寶去哪裏了,所以傅洋濤隻能說他正在閉關了。
而這個消息也隻有傅洋濤、萬頃隆以及幾個高層修士知道,其他弟子也都是以為龜寶正在宗門閉關,畢竟傅洋濤等人在宗門尋找了許多,卻不見龜寶的下落,便對外如此宣稱龜寶閉關的消息了。
“原來如此,那就太可惜了,本仙子與他也是素未謀麵,隻聽到了名頭而已,所以本來是想找他切磋一下功法,看來是無法實現了。對了,傅長老這一次千裏迢迢來驍獸穀觀禮,就帶著這五位師兄弟麼?”玲音仙子淡淡地問道。
“哈哈,是啊,由於天南修仙界眾門派的修士,是乘坐同一個大型的飛行法器,所以人數有限,本宗就隻帶了五位築基後期的師侄過來了,也是為了讓他們見見世麵。
而仙子覺得可惜,老夫也覺得可惜了,若是知道仙子來此,又想找龜寶師侄切磋,那就一定要帶他來了,讓他也見識一下天盈門的玄妙功法,哎,真是太不巧了。”傅洋濤其實不想再與玲音仙子閑聊下去,更不想與天盈門的修士有更多的交涉。
“對了,本仙子還聽說清丹宗有一位叫做柳白雪的弟子,長相非常漂亮,可以說是聞名已久,卻無法見上一麵,不知她此次大典來了沒有?”玲音仙子淡淡地笑道,而且還望著柳白雪,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
“嗬嗬,原來仙子還想找柳師侄,在老夫旁邊的這位就是柳白雪師侄了。”傅洋濤淡淡地回複道,心中猜想道:估計這位玲音仙子不是來尋找龜寶的,而是慕名而來,想要來找柳白雪比拚相貌的。
“原來這位道友就是柳白雪,真是聞名不如見麵。”玲音仙子望著柳白雪,一副笑嗬嗬的樣子,隨即恭敬地講道。
“道友過獎了,在安寧穀修仙界中,天盈門玲音仙子的名號也真是如雷貫耳,今日能見上一麵,真是本姑娘的榮幸。”柳白雪輕輕一禮,望著玲音仙子,恭敬地講道,而心中卻是五味雜陳,畢竟之前與龜寶、苗旬俊一起追殺過她,可惜最後讓她逃了。
“嗬嗬,柳道友客氣了,本仙子在天南修仙界的時候,就經常聽到柳道友的名字,而且以相貌而言,還是整個天南修仙界數一數二的,如今一見,果然傳言是屬實的。
據說隻有清丹宗一位叫做鞏伶伶的美貌弟子,才能與柳道友相提並論,不知道那位鞏伶伶的相貌是否有如傳言那般嗎,而與柳道友相比,誰勝誰負呢?”玲音仙子嗬嗬一笑,問道。
而眾人一聽,原來這玲音仙子是來比相貌的,許多人便覺得沒趣了,而一直站在柳白雪身旁的嚴永秋,又望了一下柳白雪,卻是一臉的自豪,好像別人在稱讚柳白雪,就好像在稱讚他自己一樣。
“玲音道友說笑了,相貌隻是一副臭皮囊而已,本姑娘一心修煉,也並不是很注重,更沒有要去與誰相比,不過,據見過清丹宗的鞏伶伶師姐美若天仙,本姑娘也是自歎不如啊。”柳白雪又淡淡地笑道,並沒有要去比相貌。
“柳道友謙虛了,從剛才一進門來,本仙子的這位奴仆的眼睛,就盯著你不放,兩眼還放出金光,那就證明了柳道友的相貌確實是萬中無一的,你說對吧,萬狄子?”玲音仙子盯了一眼龜寶,又諷刺道。
此話一出,眾人將目光都盯著龜寶,眼神中充滿著惡毒的神色,似乎在咒罵龜寶一般,甚至有些將上去揍他一頓,但是有人也覺得奇怪,為何有人喜歡拿自己的師弟調侃,真是怪哉啊。
龜寶臉色一變,好在帶著獸皮麵具,根本沒有人能夠察覺出來,而心中暗罵這玲音仙子分明就是拿捏小爺,無緣無故又將小爺推到風口浪尖上,於是卻笑著講道:“對,柳道友相貌的確萬中無一的,而且比玲音師姐更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