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玲音仙子已經命門下弟子大喊了起來,向天南修仙界的修士邀戰,讓他們出來比拚了,而天南修仙界那邊的修士也同樣積極響應。
頓時便從天南修仙界那邊的營帳中,飛出了許多築基期修士,各種服飾的修士都有,並且人頭湧動,站在了天盈門弟子的另一邊,準備來比鬥了。
而安寧穀修仙界與地夷修仙界的修士一聽到有人大戰,也出來湊熱鬧了,而且雙方的修士來瞧熱鬧的越來越多,也都顯得非常興奮,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拚鬥過了。
龜寶見到了一旁帶著媚笑的景恬忻,頓時就笑了笑,問道:“景師姐,上次驍獸穀盛會一別,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啊!”
“師姐等人拚鬥地差點喪命了,而萬師弟卻是逃得無影無蹤啊,想見都難啊。”景恬忻冷盯了龜寶一眼,卻諷刺地講道。
“嗬嗬,那是師弟實力不夠,見識到那名血腥的場麵,一下子嚇得躲了起來,過後也來找過師姐等人,可是師姐實力強悍,追殺驍獸穀的弟子,那場麵……”龜寶又淡淡笑了笑,奉承地講道。
“哼,你也不用如此阿諛奉承,師姐看不起那些臨陣脫逃的弟子,就算是你實力不行,也至少也要死在驍獸穀,才不會降低了我們天盈門的威名。”景恬忻又淡淡地講道。
“嗬嗬,以死來守護宗門的威名,這似乎不是師弟這種膽小如鼠的人該幹的。”龜寶一聽,又淡淡地笑了笑,又牽強的解釋道,而且這簡直就是無賴的行為。
“無恥!”景恬忻又怒罵了一下,卻是不理會起龜寶了。
龜寶也沒有與景恬忻爭吵,又問道:“對了,驍獸穀盛會出現了那巨大的火石之後,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啊,就是……然後許多修士都被驍獸穀宗主使用法寶給轟死了,而那些衝進驍獸穀的修士都被囚禁了起來,本師姐與甘師兄就是其中之一。”景恬忻將了一遍當時的情景,氣憤地講道。
“啊,連景師姐與甘師兄這樣築基期後期的修士,也難逃驍獸穀的陷阱,驍獸穀真是太奸詐了,不過還好,驍獸穀的修士還有點良知,隻是困住師姐等人,要不然師姐如此美豔的相貌,還有如此誘人的身段,恐怕……”龜寶淡淡的笑道。
“嘻嘻,你這個說的師姐非常滿意……”景恬忻聽到了龜寶的稱讚的話,頓時笑了一下,也就不再咒罵了。
此時,天南修仙界那邊一個修士大喊了一聲,揮動了手中的法器,大聲喊道:“手下敗將,隔了這麼久,你們才有膽子出戰啊,今天你們是來挑戰誰的?”
“放屁,不知道誰才是手下敗將的,也不知道你們輸了多少次了,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的。”天盈門這邊一個弟子也喊道。
頓時,兩部的弟子就跟著起哄了起來,說著對方的壞話,揭開了對方的短處,替本方人員呐喊助威,過一會兒,雙方就聚集了上百名弟子,互相咒罵了一陣,便開始挑戰了。
“混蛋,那還是從築基初期開始打麼,你們先派出弟子來。”一位身材高大,嘴巴非常地大,眼角帶著一顆黑痣的弟子,就大喊著講道。
龜寶聽到了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轉頭一望,此人原來是聖氣宗的廖受黑,他便是試煉盛會遇到的一位聖氣宗弟子,如今這麼多年沒見,也已經到底了築基後期大圓滿了,可是為何不去衝擊金丹期呢。
而在天南修仙界修士中,龜寶還見到了許多熟悉的身影,而極靈宗的弟子中卻是一個都沒有見到,而極靈宗是天南修仙界第一大門派,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來湊熱鬧呢。
而天玄宗裏麵還有龜寶認識的人,就是苗旬俊與歸耘兩人,看來之前在驍獸穀盛會之上,並沒有什麼傷勢了,而且還保住了小命了,另外他們身邊還有一位女修,一副嬌小玲瓏的樣子,那便是遊顏芝了。
在清丹宗的那些人中,保宗齊竟然也在場,那就表明阮月憐他們已經回到了這裏,而除了保宗齊之外,還有幾名清丹宗弟子了。
在立陽宗、靈符宗、地靈宗那邊,卻沒有一個熟悉的弟子,至於那些中小門派的弟子,那就更沒有熟悉的人了。
“不用了,我們這邊派出天盈門弟子萬狄子,挑戰天南修仙界修士中任何築基期修為的弟子,有膽子的盡管上前迎戰。”此時,站在玲音仙子旁邊的沐斐樂,大聲地喊道。
而龜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頓時皺了一下眉頭,剛才還見到玲音仙子與沐斐樂在耳語,卻沒想到讓自己上場,這又是在打什麼主意,難道真是為了替玲音仙子出氣麼,還是為了替天盈門賺些榮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