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三月十二日,也就是間生女與羽希幻川原事件結束後的第二天。
昨晚將事件結束的消息轉告給了源生圓學姐,在隱瞞了一些細節之後,白然把陽端節自己被“預定”了的消息和對方說了一下。
“嗯,那就讓羽希幻川原一起來好了。”
“學姐你不會生氣吧?”
“怎麼會呢,就算白然學弟忘掉和我的約定去和其他女孩子約會我也不會生氣的呀,以白然學弟的臉皮要做出這種事我絲毫都不會驚訝呢。”
“……”
“那麼,陽端節那天見了。”
“嗯…陽端節那天再見。”
以上就是全部的交流,前麵倒還是源生圓學姐半埋怨半稱讚的恭維,到後麵就完全不同了。
因為源生圓笑裏藏刀的口吻,白然昨天隱約夢到了恰似修羅場的場麵。
羽希幻川原和源生圓那兩個人的修羅場簡直是噩夢,是沒有任何怪異能與之比擬的噩夢。
白然在床上翻了個身。
稚火今天就要回來了,本來是打算去接她,結果自家這個妹妹卻說被哥哥接的話太丟臉了,說不定還會被其他人誤會是自己男朋友。
“……唉。”
是她的叛逆期還沒有過嗎?
【宮璿前輩,在嗎?】
白然從床頭拿過電話按亮。
【在啊。】
對方打了個電話過來。
“嗯?有事嗎宮璿前輩?”
“不,隻是我現在在忙,所以打電話方便一點。”
電話那邊傳來水花飛濺的聲音。
“……前輩,我想問你,知不知道協會啊?”
“協會?什麼?”
“就是,像是陰陽師協會一樣的,成員按等級劃分的協會?”
“你說這個啊?”
隱約聽到背景裏傳出羽希幻川原的聲音,好像是說“要黏一點的”。
也不知道究竟在說些什麼。
“之前就想問來著,但都忘記開口了。”
“我想想啊,這種協會好像超級多呢,多到根本我就懶得去調查,濫竽充數、或者說是烏合之眾,不過是一群人的扮家家酒而已。”
宮璿拍了拍手。
“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之前遇到過一個女生說到過協會,有些好奇。”
“之前遇到的啊?是在新宿遇到的嗎?”
“嗯是啊。”
“位於新宿的協會啊…好像是有不少,不過比較大的好像就那麼一個,其他的小眾協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吞並呢。”
“就一個?”
“一家獨大,這很正常,吃驚什麼,又不是全日本就那麼一個。”
“……”
…“好像叫——【東京演繹協會】?明明隻是個地區協會,非得取這種名字弄得像全日本獨一家似的。”
“前輩你知道這個協會嗎?”
“啊啊,裏麵有不少有特異能力或者特殊身份的人,也會像我們一樣去做些委托,不過因為他們想往正規的官方組織去發展,所以進行委托需要手續所以比我們麻煩,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實力很差。”
宮璿不知道把什麼的包裝給撕開來。
“你要加入嗎?憑白然小弟你的能力在那群人之中做個龍頭還是沒有問題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