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沈巧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開口拒絕,可是下一秒,她人就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很快,緊實的軀體就壓住了她。
迷蒙的雙眸直直地看著懸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她的臉驚慌失色:“求求你,不要——啊——”
男人沒有給她任何的餘地,疼痛讓沈巧清醒許多,她下意識地掙紮。
可是她那點兒力氣完全抵不過男人,他不過一隻手,就輕巧地將她緊緊地壓住了。
這注定是一場輸贏的博弈,身體上的變化讓沈巧漸漸地忘記了掙紮……
諱莫如深的黑眸緊緊地扣著身下的女人,半響,那冷硬如雕般的臉突然之間露了一抹笑容:“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男人的話傳來,一般清醒一邊失控的沈巧渾身顫了一下。
對方沒有料到她會突然有這樣的反應,千年不變的臉上有了幾分情緒:“該死!”
而沈巧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這個晚上對沈巧來說,就像是無盡的深淵,偶爾的清醒讓她開始掙紮,可是她還是掙紮不過男人的力氣。
沈纖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跟自己身旁的閨蜜說著自己是怎麼把沈巧騙進去導演的房間裏麵的。
卻沒想到這時候,那應該在享受沈巧的導演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沈纖罵了句粗口,以為是沈巧鬧事情了,連忙接電話:“張導?”
“纖纖,你不是說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嗎?我都等了半個多小時了,大禮呢?”
四十多歲的中年好色男人,即使是在電話裏麵,那猥瑣還是掩蓋不住。
沈纖臉色有些發僵,隻能硬著頭皮穩著:“張導別急嘛,好東西,總是要留在後麵的,是不是?”
掛了電話,沈纖再沒有剛才的得意,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一旁的閨蜜問她怎麼回事,她暴躁地喝了杯酒:“沈巧居然給我逃了!”
她不知道的是,沈巧不是逃了,而是被她推進了另外一個房間,被另外一個男人睡了。
“逃了?你怎麼這都讓她逃了啊?”
沈纖的閨蜜十分的不解,按著沈巧那性格,怎麼敢逃。
沈纖火大得很,又喝了一杯酒才開口:“誰知道她,這回我算是得罪張導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聽到閨蜜的話,沈纖突然冷笑了一下,“沈巧這回敢逃,我就不信她下一回還敢逃!”
“那這個張導……”
“鄭導手上不是也有一部戲嗎?我不信沈巧她逃得了一次,還能逃第二次!”
說著,沈纖突然就笑了起來。
她就不信這個邪了,沈巧還能再逃一次!
窗外的夜色如墨一般,房間裏麵卻白亮如晝。
靳澤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女人,小巧的一張臉陷進白色的被子裏,白皙的臉上兩邊泛著紅,一看就知道剛才經曆了什麼。
她睡覺很安份,微微側在一邊,手就放在自己的跟前。
嘖,倒是沒想到,居然會被這樣一個女人給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