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纖回到家之後,想到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沈巧有什麼好的,靳澤為什麼就看上她了?
虧她還特意去了一趟美容院,可是靳澤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真是,眼瞎了!
不行,她不能讓沈巧這麼輕易就抱上了靳澤這棵大樹。
想了想,沈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第二天沈巧就接到了張春麗的電話,說吳毅一大早就被轉院了,轉到了一家高級的私人醫院。
沈巧馬上就像想到昨天管家說的話,她安撫了一下院長,電話掛斷之後,沈巧的心情複雜得很。
而另一端,恒景大廈的總裁辦公室。
“進來。”
聽到裏麵傳來清冷的男聲,許言才敢抬手推開門。
“靳總。”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正低著頭,手上拿了一支黑色的鋼筆。
聽到許言的聲音,他手微微動了動,在那文件上簽了名,才抬頭:“嗯?”
許言把平板遞過去放到他的跟前:“今天一早,網上就有大量關於沈小姐的言論。”
靳澤動了動,黑眸一轉,視線落在那桌麵上的平板上停留了大概五秒,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平板上一劃:“查一下。”
“我明白了,靳總。”
許言跟在靳澤身邊五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他接受過哪一個女人的,更何況是主動接近一個女人。
從他在靳澤的口中聽到“沈巧”兩個字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沈小姐不簡單。
所以關於沈巧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的。
現在網上一大片“爆料”都是在說沈巧為了攀上某大佬的大腿而拋棄身有殘疾的新婚丈夫。
當然,“大佬”是誰,自然是不敢指名道姓,所有的輿論全都壓在了沈巧的身上。
不過一天的時間,沈巧就成了水性楊花、貪圖富貴的女人。
再加上近日剛好一起畫家出軌事件,沈巧的熱度頓時就跟對方比肩,沈巧一下子就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而這些,沈巧自然是看到了。
網絡上的言論有多難聽就多難聽,這還不算,她的手機從十一點多開始不斷地進來辱罵的信息,甚至還有人打電話來發恐怖音樂恐嚇她。
她不得不關了手機,避免這些外界的騷擾。
而此時的始作俑者——沈纖,正在家裏麵刷著網絡上對沈巧的謾罵。
靳澤她動不了,但不代表沈巧,她就動不了了。
可是還沒得瑟多久,沈纖就發現各大媒體網站都在刪評,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所有關於沈巧的事情,她一點都搜不出來。
看著手機上的“0”條相關搜索,沈纖氣得直接就將手機扔了。
於此同時,李家。
“思成,就當爸求你了,你難道想看著我們全家人去外麵要飯嗎?公司這兩天的貨都被扣住了,再這麼下去,公司還要怎麼運行啊?”
坐在輪椅上的李思成手背上全都是青筋,他抬頭看向李為康,雙眼全都是猩紅:“我簽!我簽!”
聽到他的話,李為康連忙把筆和離婚協議書遞上去:“思成,你不要覺得不甘心,靳澤他,不是我們李家能惹得起的。”
李思成卻什麼都聽不到,不過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對沈巧除了謾罵就是使喚,離婚而已,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