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怡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見她喝得這麼醉過,一定是因為前天被你給罵了的事情!”陳婧怡母親略顯傷感。
“別哭哭啼啼的!”
“本來就是嘛,我一想到她隨時都有可能……我的心就好痛,我好怕!”作為母親,得知自己的女兒隨時都有可能病倒,那種感覺是外人所無法體會的。
“我這不是已經在讓王兵想辦法了嗎?”
“可是他靠得住嗎?他那麼年輕,他真的會有辦法治好靖怡的病嗎?”陳婧怡的母親見過王兵幾次,對王兵的印象除了年輕沒有別的,你說如果王兵是個老中醫,說他能治陳婧怡的病那還比較有說服力,可他這麼年輕,之前又是在陳正軍的公司裏當保安的,他說他能治好陳婧怡的病這也太缺乏說服力了吧?
那可是人命關天,開不得玩笑啊。
“除了相信他,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陳正軍比妻子更加的無奈,他何嚐不想治好陳婧怡的病?他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會選擇這種死馬當活馬醫的辦法。
“要不我們去找‘薛神醫’吧?我真的好怕靖怡突然病倒然後再也醒不過來,我最近天天做噩夢!”說著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陳正軍若有所思了,半響說道:“再等等吧,既然已經找了王兵,就要相信他,我比你更加著急!”
……
另一邊,唐若詩開車載著王兵來到了醫院。
“你帶我來醫院做什麼?”王兵疑惑問道。
“你的頭破了,雖然止了血,可傷口還是得處理一下,以免發炎或者感染,還有你的嘴,也得處理一下!”
說起王兵頭上的傷,唐若詩還是挺內疚的,所以她才帶著王兵到了她上班的醫院。
她本身就是外科醫生,這樣的傷對她來說小事一樁。
“跟我來吧!”說罷將王兵帶到了她的私人辦公室,讓王兵在那兒坐著,開始給自己的雙手消毒,然後才檢查起了王兵的傷口。
“幸好傷口不是很深,隻是破了點皮而已,你的頭比我想象的要硬啊!”檢查了王兵的傷口,確定傷勢比想象中要輕得多,唐若詩鬆了一口氣。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王兵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
“忍著點,我給你清理傷口!”說完拿來酒精等消毒用的工具幫王兵把傷口給簡單處理了一下,你真以為是王兵的腦袋硬啊?他又沒練過鐵頭功,還不是多虧他修煉了‘九陽幽冥毒功’,不然唐若詩那一板磚能把他當場給拍暈過去。
清理完傷口後唐若詩又給王兵敷了點藥,畢竟是專科醫生,做起工作來一絲不苟不說,而且還特別的細心,畢竟是她誤會了王兵在先。
“傷口處理好了,安全起見我再給你打一針!”
“打針?”一聽打針王兵立刻變了臉色,“不是已經好了嗎?幹嘛還要打針?”
為什麼他有這麼大的反應?
是因為他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事情就是打針。
“破皮了,而且那塊磚頭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細菌,還是打一針妥當!”唐若詩解釋說道。
“不用了!”王兵立馬推辭。
“不行,來都來了,打一針我才能放心!”
“真的不用,我已經好了,也不流血了!”王兵嚇得都後退了。
“我這是為你好……”唐若詩見狀,突然意思到了什麼,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怕打針吧?”
我勒個去,弱點被唐若詩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