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貴越想越不甘心,給遠在國外的母親打了電話,打這通電話的用意又是什麼?
……
車上,悠揚的輕音樂伴著夜色輕撫著陳婧怡平靜的內心。
她絲毫沒有因為剛才拒絕了薛長貴而內疚,她對薛長貴沒感情,在她眼裏薛長貴隻是個普通朋友,哪怕是‘世交’也不可能轉化成男女之間的感情。
回想起薛長貴剛才跟自己表白的情景,陳婧怡莫名的笑了起來,她想到了當初王兵也做過類似的事情,現在想想還挺好玩兒。
停下車,想起了王兵,想著給王兵打電話,可是手機拿起來又放了下去,再拿起來再放了下去,猶豫不決。
為什麼舉棋不定呢?
因為陳婧怡性格就是這樣,雖然已經和王兵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還已經不止滾過一次床單,可她的性格注定了不會像唐若詩那樣大大咧咧。
都已經和王兵在一起了,可王兵那小子似乎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她,每次都是她主動去找王兵。
陳婧怡有點不爽,說白了就是放不下麵子,更深一層的理由是,她內心深處其實是渴望王兵主動來找她的。
所以該不該打電話給王兵呢?
“哼,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就不能打個電話給我嗎?”陳婧怡自言自語的說了什麼。
“鈴!”正說著手機突然響了,以為是王兵良心發現打了電話過來,一看號碼,並不是王兵,而是唐若詩。
“若詩!”
“靖怡你在哪裏?”
“在外麵!”
“快點到我家來,我有東西給你看!”
“什麼?”
“你來了就知道!”
“好!”
……
酒吧,燈紅酒綠,歌舞升平,耳畔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而陳豪卻充耳未聞,手裏的酒一瓶接著一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他已經喝了個半醉,這種半醉半醒之間的狀態最為難受,尤其是當一個人想要把自己灌醉而偏偏不醉的時候。
陳豪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當別人都在忙著泡妞、喝酒、猜拳玩遊戲的時候,他卻一個人喝著悶酒。
他心情遭到到了極點,腦子裏揮之不去的是張俊傑的事情,他想忘記,想不去想的,可是做不到,隻要一安靜下來就會想到張俊傑被薑虎打死的事情。
張俊傑的死他有責任,他心裏內疚,可是他又無法向任何人傾訴,所以想要借著酒精麻醉自己,讓腦袋放空一下,可是越是想醉卻越是醉不了。
“阿傑,對不起!”說著又是一口把半瓶啤酒給灌了下去。
“豪哥在那裏,豪哥!”這個時候,學校裏的兩個小跟班兒也到酒吧來尋歡作樂,他們看到了陳豪屁顛屁顛兒地跑了過來。
陳豪理都沒有搭理他們,自顧自的喝著酒,話都不想多說一句。
“豪哥,我們的貨買完了,再多給我們一點兒吧!”
“是啊,豪哥,好多人都在跟我們拿呢!”
陳豪麵無表情地從口袋裏抓了一把,“拿去拿去,不要再來煩我!”
“謝豪哥!”
兩個手下一看這次的量比平時多了好幾倍,頓時心花怒放,卻不知道他們將會惹來多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