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縱使如此,依然有不少人對薑虎這個‘外來人’極端的排斥,甚至公然跟薑虎作對,穀口建就是其中之一,也是那個叫囂得最厲害、最不怕薑虎放在眼裏的那一個。
“久保先生,田村剛已經被我幹掉了!”穀口建如是一說,說完還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小黑袋,打開一看,裏麵竟然是一隻人耳朵,“這是田村剛的耳朵,他已經被我丟進大海裏喂魚!”
“做得好,穀口!”久保一郎滿意地拍了拍穀口建的肩膀。
“多謝久保先生誇獎,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可不像某些人,隻會耍嘴皮子!”說完故意瞄了旁邊的薑虎一眼,眼神裏盡是對薑虎的不屑和鄙視。
薑虎完全感受到了,可是他沒有吭聲。
“殺了田村剛和宮本直樹,也讓‘稻川會’知道咱們不是好惹的!”久保一郎開心笑道。
“久保先生所言極是,田村剛和宮本直樹太過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早就想除掉他們了!”
“你這麼能幹,有機會我會在山本先生麵前幫你美言幾句的,穀口!”久保一郎說道。
“謝謝久保先生,我能有今天,全都多虧了久保先生的提拔,無論我以後在組織裏坐到什麼位置,都不會忘記久保先生對我的栽培之恩!”
看著穀口建那阿諛奉承的樣子,薑虎連翻白眼,“馬屁精!”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穀口建就擅長這口,而久保一郎則喜歡這一口,穀口建完全摸透了他的‘口味’,薑虎也不是不行,關鍵是他沒有機會。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回頭有別的安排我會再通知你們的!”
“好的,久保先生!”
說完薑虎和穀口建便先後從房間裏出來。
薑虎正想走,卻被穀口建伸手給攔住。
“支那人,別急著走!”
“穀口建,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給你提個醒,就算久保先生再怎麼看得起你,再怎麼給你機會,你也要明白,你終究是個支那人,而這裏是日本,這是‘山口組’,你一個支那人在我們麵前什麼都不是,支那人!”說著還用手指在薑虎的額頭上指了指,趾高氣揚的架勢簡直令人發指。
薑虎怎麼說也曾經是‘虎王’的老大,何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立刻怒目圓瞪。
“怎麼?想打我?有種你就打,我告訴你,這裏跟我一樣看你不順眼的大有人在,你不過就是走了狗屎運,才會被久保先生給提拔上來,但如果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跟我們平起平坐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在我們眼裏,你連豬都不如,你知道嗎?哈哈哈!”
說完狂笑著離去。
“哢!”薑虎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氣憤的雙手緊握拳頭,可是他能怎麼做?殺了穀口建這個混蛋嗎?
那樣他會被‘山口組’的人給弄死的,穀口建說得對,這裏看他不順眼的人太多了,他隻是運氣好才被久保一郎看中。
人善被人欺,馬上被人騎,薑虎流落異鄉,想不低頭都不行,這不禁讓他想起了曾經的過往,曾經他也隻是個默默無聞的人,是那個叫‘王兵’的人成就了他‘虎王’老大的威名,而他並不知道的是,那個曾經和他稱兄道弟的人如今也在日本,並且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