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上說是在征求範嶽修的意見,可實際上武鎮河壓根兒就沒給範嶽修接話的機會,畢竟主動權在武鎮河這邊,他咬死了不交人,諒他範嶽修也不敢亂來,但畢竟兩個‘星域’之間的關係向來交好,撕破臉皮也不太好,所以武鎮河總得給範嶽修一個交代的。
“父親……”範金文似乎有話想說,被範嶽修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另一邊,黑月找到了王兵。
“黑月大人!”
“你打傷了範將軍的兒子?”黑月問。
“範將軍的兒子?誰?”
“範金文!”
“範金文?”
“他父親是‘亞考蘭星域’的大將軍,手握兵權!”
王兵吃了一驚,這才知道原來範金文的家世這麼牛叉。
“是不是?”黑月追問。
“是,但是是他打傷我的朋友在先……”
“不需要解釋!”黑月擺手打斷了王兵的話,說道:“範將軍帶了兒子來興師問罪,現在就在外麵,指明了要讓大人把你交出去,你現在跟我出去,記住,一口咬定是範金文打傷你朋友在先,最好再添油加醋一番,就說是範金文先辱罵你們,剩下的大人自會幫你處理,聽明白了嗎?”
王兵能不明白嗎?
這就是武鎮河讓黑月過來的目的吧?
武鎮河明擺著就是沒打算把王兵交給範嶽修,所以才要做這些事,也就是說,武鎮河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這樣一來王兵就鬆一口氣了。
剛聽說範金文的父親是‘亞考蘭星域’的大將軍時還真有點忐忑不安,但如果武鎮河要保自己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性命不保。
“明白!”於是王兵點了點頭,跟這黑月來到了外麵,遠遠地就看到範金文,還有那一臉凶相的範嶽修。
“大人,王子義帶來了!”黑月恭敬複命,暗中的眼神交流已經告訴了武鎮河他完成了任務。
“王子義,這位是‘亞考蘭星域’的範嶽修範大將軍,他的公子範金文你也認識,範大將軍說你打傷了他的公子,可有此事?”
“我的傷就是他打的,有什麼好問的?”範金文不忿說道。
“範公子不必激動,如果真的是王子義打傷了你,本王自然會給你個交代!”武鎮河始終麵帶著笑容。
“是,我確實打了他!”王兵點了點頭。
“你承認了就行!”範嶽修麵色一冷,作勢就要動手,王兵卻做出了補充。
“可是是他把我朋友給打成重傷的,不僅如此,他還當眾辱罵我們,說的話可難聽了,簡直不堪入耳!”
“你胡說八道?誰罵你了?”範金文激動。
“範將軍,看來這件事可不止是王子義打了你兒子那麼簡單!”武鎮河笑道。
“我沒罵他,他在血口噴人!”範金文據理力爭。
“所以你承認你把王子義的朋友打成重傷咯?”武鎮河順勢而為。
“這……”範金文頓時無言以對。
“範將軍,此事事出有因,你的公子打傷了王子義的朋友,王子義才打傷了你的公子,這種事情很難說得清楚誰對誰錯,要不我看這樣吧,您功公子的醫藥費由本王墊付,此事就此作罷,大家畢竟都是一個學院的學生,也免傷和氣,你覺得呢?”
武鎮河由始至終都和顏悅色,但話語中卻處處占盡了先機。
“武王爺,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打到沒有打過他,也沒有罵過他,可是他現在卻被人打成這樣,換做你是我,這麼一句話就想擺平是不是太兒戲了?”範嶽修不依不饒。
“那依範將軍的意思,此事該如何處理?要不本王讓王子義給您的公子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肯定是要的,但是至少也得讓我揍一頓,不然這件事沒完!”範金文激動說道。
武鎮河聽完之後露出了冷冷笑意,“範公子,此事可是你動手在先,你這樣胡攪蠻纏,範大將軍會很難做的!”
“我……”
“文兒,閉嘴!”範嶽修喝住了還喋喋不休的範金文,傻子都看出來武鎮河要保王兵,如果範嶽修非要用強硬手段的話,最終隻會把雙方的關係搞僵,而這其中牽扯到的利益關係那就大了去的,所以,範金文這回又是上門找打臉了嗎?
那可不見得,範嶽修怎會做沒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