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一看王兵不配合,武鎮河自然讓他吃了不少苦頭,為了不‘感同身受’,王兵隻能將‘心神’收回。
不一會兒的功夫,‘分身’便被黑月給摧殘得體無完膚。
“大人,他暈過去了!”黑月說道。
“嘴巴還挺硬!”頓了頓,武鎮河問道:“蠻子情況怎麼樣?”
“自從上次之後,就一直是那樣,看樣子是好不了了!”黑月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個會‘心靈感應’的蠻子此前曾經試圖讀取過王兵的記憶,結果沒讀到王兵記憶不說,反倒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傻子。
“蠻子指望不上,那就隻能多花點時間了,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這個人的情況!”
“是,大人!”頓了頓,黑月問道:“大人,王子義那邊需要派人盯著嗎?”
“人我們都已經抓到了,不用!”
“是,那範嶽修那邊……”
“等他老實交代後,就把他的屍體送給範嶽修!”武鎮河陰險地笑了起來。
就這樣,王兵的‘分身’被關了起來,但卻不給黑月嚴刑逼供的機會,因為收回‘心神’後‘分身’等於沒有了‘靈魂’,就是一具軀體而已,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沒醒過來,無論黑月怎麼弄他就是不醒過來。
一晃眼兩天過去,王兵抓回來後就一直昏迷,這讓武鎮河十分的不爽,於是他再一次來到了牢房,看到黑月正在命人對王兵潑水,試圖將王兵弄醒,可貌似沒什麼卯用。
“還沒醒嗎?”武鎮河問。
“是的,大人!”
武鎮河聞言,上前探了探王兵的鼻息,氣息還很明顯,說明他並沒有斷氣。
“居然整整昏迷了兩天,難道是在裝昏?”武鎮河若有所思。
“看著不像,屬下這兩天嚐試了各種方法,但他還是沒醒過來!”黑月說道。
所以王兵一天不醒過來,武鎮河和黑月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可光這樣又有什麼用?
“什麼人?”
說話時外麵傳來叫喊聲。
“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黑月來到牢房外麵,就看到有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被守著牢房的人擋住了去路,仔細一看,竟是王子義。
“你來做什麼?”
“黑月大人,那個叫王兵的家夥是不是關在裏麵?”王兵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速速離開!”黑月說道。
“黑月大人,那個家夥害的我被王爺懷疑,還害的我差點被範嶽修抓走,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你要見他幹什麼?”黑月冷聲問道。
“揍他一頓!”
“別沒事惹事,快點走,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是!”王兵點頭答應,目送著黑月回了牢房,而他眼中則閃爍著狡黠,他來這裏做什麼呢?當然是為了給武鎮河演一場好戲了,而這場好戲剛剛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