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後。
“大人,範將軍的兒子前來求見!”黑月問。
“他來幹什麼?”
“他說有辦法證明‘王子義’就是‘王兵’!”
證明‘王子義’是‘王兵’?
武鎮河聽完就笑了,王兵都已經被他活捉了,王子義還需要什麼證明?
“打發他走,別讓他在這裏無理取鬧!”武鎮河說道。
“他說他一定要見了大人才肯走!”
武鎮河麵色一冷,要不是看在範嶽修的麵子上,他又豈會在乎範金文這個人物?
“帶他進來吧!”
“是!”
半響後,範金文被帶到了武鎮河麵前。
“範金文拜見武王爺!”
“免禮!”
“謝武王爺,我這次來……”
“我知道你來做什麼,但‘王子義’是不是‘王兵’這件事已經蓋棺定論!”
“蓋棺定論?什麼意思,武王爺?”
“意思是,本王爺已經證明王子義不是你們說的那個王兵!”武鎮河肯定不會承認王兵已經被他抓住,不然範嶽修要是上門要人,他豈不是得把人交出去?
“已經證明了?”範金文一臉意外。
“沒錯,所以此事就此揭過,以後休要再提!”
“不可能,請問武王爺是怎麼知道王子義不是王兵的呢?”
“本王爺自然有辦法,總之王子義並不是王兵!”
“不,我有證人可以證明王子義是王兵!”範金文有理由激動,好不容易抓到冰雨辰,可武鎮河卻一口咬定王子義不是王兵,那他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本王爺已經說了,王子義不是王兵,你是在質疑本王爺的話嗎,範公子?”武鎮河冷眼一瞪,就把範金文給嚇得不敢啃聲了。
“不敢,但我之前說過的那個人現在在我手裏……”範金文將他抓了冰雨辰的事情告訴了武鎮河,可惜,武鎮河聽完之後完全不為所動。
“不需要,本王爺已經證明了王子義不是王兵!”
“武王爺……”
“不必多言,黑月,送範公子出去!”
“是,範公子請!”
所以武鎮河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也不管你範金文有沒有證據。
範金文一看這架勢,就知道立功無望了,他也不可能跟武鎮河叫板,“告辭!”
於是帶著一肚子的怨氣和不爽,範金文轉身走人。
“少爺……”門外手下等候多時,奄奄一息的冰雨辰也在其中。
“走!”
“少爺,這……”
“武王爺有意包庇,待我回去稟報父親再做定奪!”
“範公子,王子義確實不是王兵,就算範將軍來了也沒用,並不是我們王爺有意包庇!”黑月說道。
“哼,不用送了!”範金文冷哼一聲,都沒心情跟黑月廢話。
“範公子慢走!”黑月也沒交清,目送著範金文一行離去。
範金文一肚子火氣,隻是事情注定不會那樣結束。
“嗯?”走了沒多遠,一個熟悉的身影迎麵走來,範金文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範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