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王兵和範金文的手下打得難解難分,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交手兩百回合,王兵身上已經多處掛彩,範金文的手下雖然沒有掛彩,但也被王兵的實力給震驚了。
實力上王兵還是有點差距,但實際上這個差距他是有辦法彌補的,隻是……
“住手!”亂入的聲音打斷了王兵的思緒,回頭一看,武鎮河和黑月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範公子?”武鎮河看了冰雨辰的屍體一眼,又看了看範金文問道。
“他們殺了我朋友!”王兵搶先說道。
“範公子,雖然我和你父親範將軍是朋友,可你公然在我的地盤上殺人,是不是太不把本王爺當回事了?”武鎮河冷聲問道。
武鎮河到場,範金文也不敢造次,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武王爺,此人名叫‘江宏’,正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可以證明王子義身份的人,他剛剛為了幫王子義隱瞞身份,自己了斷了,並非是我殺了他!”
“幫王子義隱瞞身份?”武鎮河一愣。
“王子義一看他死了,惱羞成怒要殺我,可見他做賊心虛,為什麼做賊心虛?就因為他是‘王兵’,武王爺!”
“你放屁!”王兵心中確實怒意難平,他是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把範金文碎屍萬段替冰雨辰報仇,可武鎮河和黑月都來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他隻能忍著,這個時候必須得忍著,不然一旦亂了分寸,冰雨辰白死不說,王兵的計劃也泡湯,那就得不償失了。
“王子義,不得對範公子無禮,範公子,你口口聲聲說這個人可以證明‘王子義’是王兵,可現在這個人已經死了,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沒有!”範金文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那我再重申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王子義不是王兵,如果範公子還因為這件事胡攪蠻纏,那本王就要請範將軍給我個交代了,聽明白了嗎,範公子?”
武鎮河都這麼說了,範金文怎麼可能不明白?
關鍵是現在最後一個‘人證’已經死了,範金文確實再無辦法證明‘王子義’就是‘王兵’,所以他已經束手無策。
“黑月,替本王送範公子出去!”
“是!”黑月點頭答應,可王兵卻不答應了。
“不許走!”
“王子義,你幹什麼?想違抗本王的命令嗎?”武鎮河冷聲問道。
“他殺了我朋友!”王兵激動說道。
“你朋友是自己了斷的,並非範公子所殺!”武鎮河說道。
“可是是因為他而死……”
“行了,此事就此作罷,休要再提!”武鎮河態度堅決,“黑月,送客!”
“範公子請!”
麵對武鎮河的‘強勢’態度,王兵除了妥協還能做什麼?
在武鎮河麵前,他根本無法造次,就算他傾盡全力也都無法殺了範金文,所以隻能目送著範金文離開,心中的不甘和憤怒無法平息。
“我們走!”範金文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王兵一眼,雖然沒能揭穿王兵的身份,可這一次他還是‘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