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替竇秀蘭報仇?”沉思半響,安靜突然提出了讓白若英為之一振的問題。
“什麼意思?那兩個人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了嗎?”白若英問。
“殺死竇秀蘭的真正禍首是‘夜魅’的首領,還有‘夜魅’背後的‘遊俠’,那三個人不過是他們的走狗而已,如果你想替竇秀蘭報仇,就幫我抓住‘夜魅’的首領,最好是還能把‘遊俠’的一些重要成員也給找出來,讓我把他們一網打盡!”
聽完安靜的話後白若英露出了凝重表情,反問道:“我曾經是‘夜魅’的人,你就這麼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你和竇秀蘭之間的感情,除非你想她白死!”
聽到這句話後白若英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安靜的話觸動到了她,俞夏的死給她帶來的打擊太大了,這個傷痛隻怕很難修複,真的隻是抓了‘夜魅’首領派來的兩個人就相安無事了嗎?白若英就能咽得下這口氣了嗎?
不,心中仇恨的火焰依然在燃燒,她隻恨自己沒有辦法替俞夏報仇。
“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隨時可以找我!”將難題留給白若英後安靜便轉身走人了。
“等一下!”就在她臨出門的時候,白若英喊住了她,“你想讓我怎麼做?”
安靜遲疑了一下後給出了答案,“回‘遊俠’當我的臥底!”
醫院,‘送葬者’全身多處地方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
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裏,並且還完成了手術,按照醫生的說法,他這次能夠活過來簡直是撞大運,王兵那一拳如果再稍微往左邊偏一公分的話,他的心髒就會被當場震碎,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而現在他隻是胸骨和身上多處骨頭被打斷、打碎了而已。
回想起擂台上發生的一切,‘送葬者’心有餘悸,他腦海裏還殘留著一個畫麵,就是‘第二’那張臉,或者說那個麵罩,那隻是個普通的麵罩,可是在‘送葬者’被‘第二’一拳打中的時候,那普通的麵罩卻仿佛瞬間猙獰得像遠古凶獸。
太可怕了!
那個叫‘第二’的人簡直太可怕了,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吱!”病房門打開,鬼鬼祟祟的身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立刻引起了‘送葬者’的注意,抬頭一看,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寬鬆大風衣的人走了過來。
但‘送葬者’依然一眼認出了他來。
“你來看我笑話嗎?”
來人停下腳步緩緩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張熟悉的麵孔,赫然是和‘送葬者’齊名的‘狂獸’。
“你是不是故意放水?”‘狂獸’問。
“我這個樣子像是放水嗎?”‘送葬者’苦笑著反問了一句,引來‘狂獸’一陣打量。
“那個叫‘第二’的才‘地級’五階……”
“他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可怕!”說起‘第二’,‘送葬者’最後發言權。
“你真的沒有手下留情?”
“絕對沒有,他出手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機會躲開,我們之間實力相差太懸殊了!”‘送葬者’感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