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史建耐心地等待著俞冰清的到來,驕傲和自豪寫滿了他那張坑坑窪窪的臉。
一通電話直接找到俞冰清,足以說明他和俞冰清的關係有多麼的好。
“你認識俞教授?”王兵問。
此話一出史建就更傲嬌了,“我爸爸跟俞教授的爸爸是朋友,我和俞教授自然也是朋友!”
“那可真是意想不到!”王兵不置可否地笑了起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換言之就是在說王兵沒身份沒地位咯!
“史公子的話真是真理!”王兵為他‘點讚’,話剛說完沒多久,一個自稱是俞冰清助手的人走了過來,,“你好,史先生,俞教授讓我來給您帶路,這邊請!”
“你慢慢等,我先進去了!”臨走之前史建還不忘衝王兵笑了起來,個中意思不言而喻,能不自豪嗎?
別人要見俞冰清都要排隊,他史建一通電話就能直接見到,這不就是‘與眾不同’嗎?
“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鄔月落一臉嫌棄。
“沒事,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王兵看了史建一眼,倒真是一點都不著急。
另一邊,俞冰清以暫停休息為由回到了休息室,而史建也已經被她的助手給帶到了休息室。
“俞教授,好久不見!”史建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你好,確實好久不見!”
“俞教授怎麼來了‘科納市’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也好替俞教授您接風洗塵啊!”
一看俞冰清就不是喜歡那麼‘俗’東西的人,但她依然十分禮貌的微笑說道:“這次來得比較匆忙,加上又是過來工作的,就想著不打擾史叔叔,本來我是應該登門拜訪的!”
“都一樣……”
閑話二三,倒是也不至於沒話題聊而尷尬。
“那個‘針灸之術’看起來很神奇,以前從未聽說過!”史建慢慢進入‘正題’。
“確實!”
“什麼病都能治好嗎,俞教授?”
“我學了幾個月,不能說什麼病都能治好吧,但一般的小病小痛都可以通過‘針灸之術’治好!”
“這……我這兩天身體有點毛病,不知道能不能靠‘針灸’治好呢?”史建有點難以啟齒。
“是什麼病?”俞冰清問。
“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說!”猶豫了一下後,他跟俞冰清耳語了一番。
“什麼時候開始的?”俞冰清一臉的波瀾不驚。
“就這兩天……”
“在那兒之前,身體有感覺到異常嗎?”
“沒有啊,我身體一直都很好!”頓了頓,他問道:“這病能治嗎,俞教授?”
“應該可以!”
“請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我怕我爸他們知道了會擔心!”史建尷尬一笑,話中的意思俞冰清自然也明白。
“放心!”她點了頭,“那我現在幫你施針……”
“好,謝謝你,俞教授!”
史建終於看到了希望,他的病終於要好了,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高興的了。
一般來說,病得越重施針的次數和時間就越長,像一般的小病小痛俞冰清幾分鍾就能搞定,她當然知道如何治史建的‘病’,在史建身上紮了大把針,足足用了十五分鍾的時間,比一般的病人多花了將近一倍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