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爺爺早就已經不在了,我都沒見過他!”王兵說道。
“那看來確實隻是人有相似而已!”
這邊廂王兵和俞皓華聊得熱火朝天,那邊廂史建和史正達父子卻麵如死灰,因為俞國安已經給史建做完了第二次檢查,結果……
“這……”史正達已經說不出話來,俞國安明確的表示他對史建的病無能為力,要命的是他明確的表示史建的身體並無問題,但就是那方麵不行,而他就是查不出原因。
俞冰清和俞國安作為醫學界分量極重的人,都雙雙表示史建‘不治’,那不等於是宣判了史建的‘死刑’嗎?
“那現在怎麼辦,國安兄?”史正達急的滿頭大汗。
“史建這個病恐怕我無能為力!”俞國安無奈地搖了搖頭。
“連你都不行,那豈不是……”
“俞叔叔請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才二十多歲,我還這麼年輕!”史建徹底的慌了。
俞國安也挺無奈,他當然不是故意不給史建治療,而是這種情況他是真的第一次碰到。
“我確實無能為力,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請家父替史建看看!”
“俞老先生?”史正達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希望。
誰不知道俞老先生是醫學界的泰山北鬥,在他手底下治好的人不計其數,什麼疑難雜症他都能治。
“對,家父早年治好過不少頑疾,或許他有辦法治好史建的病,隻要找到病因,再對症下藥就能藥到病除!”
“那就拜托你了,國安兄,請務必幫忙!”史正達激動地握住了俞國安的手,俞皓華就是他們真正的最後希望。
“請跟我來吧!”
說罷,俞國安帶著史正達父子來到了俞皓華住的地方。
“正達兄,你們在這裏等一下!”俞國安進了屋,找到和王兵相談甚歡的俞皓華。
“父親,您有客人來?”
“這位王兵先生是傳授冰清‘針灸之術’的老師!”
“原來你這麼年輕!”
“醫學水平是不以年齡而論的,有事嗎?”
“我有個朋友的孩子……”俞國安將情況告訴了俞皓華。
“普通朋友還是……”俞皓華問。
“我這朋友名叫史正達,是‘雷霆公司’的董事長,算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
“‘雷霆公司’?”聽到這個名字王兵就笑了,難怪俞國安剛才說的情況聽起來那麼耳熟,敢情是史建來了,而且就在外麵。
“王兵先生,不好意思,老朽這邊有點事要處理一下,請你稍坐片刻,老朽去去就來!”
“好!”
說罷俞皓華和俞國安一同走了出去,作為史建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俞皓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