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禮不可廢。”燕天晨站起來後拱手回了他四個字,也是這四個字將他們隻見身份上的差異點的一清二楚。
“你啊,總是這樣。想當年我們可是一起上過戰場,把後背交給彼此的生死兄弟。”皇上顯然是回憶起了以前的往事,雖然語氣中有著些微的責備,但不難聽出其中的懷念。
“皇兄,你別見他一次就懷念一次行不?咱們還是說正事吧!”皇浦胤翻著白眼對著皇上不滿的說道。他就不明白了,他這皇兄自打在皇子的時候從軍隊退下後每次看到燕天晨都要跟他一起回憶一下以前在軍中和戰場上的事情,直到敘舊夠了才能說正事。幸好燕天晨和他每年就見一兩次,或者是一次也見不到,不然他的耳朵非出繭子不可。
皇上沒有說話隻是瞪了皇浦胤一眼。他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弟弟呢,他的父皇和母後都沒有這樣的性格啊,真不知道像誰了。皇帝此刻正在心裏吐槽中,他完全忘記了還有人等著他說正事兒呢。
皇浦胤看著一直盯著他看的皇兄就知道他這個皇兄又犯老毛病了,沒有辦法他家皇兄隻要是在信任的人身邊就容易出現發呆症狀,如果不提醒他他會這樣很久。他暗暗的歎了口氣,不得不由他出聲來提醒一下他家皇兄。
“咳咳,皇兄,咱們說正事吧。”皇浦胤咳了兩聲,見他家皇兄回神兒了馬上說正題,他可不想再耽誤時間了,他還想回家睡覺呢。
“對,說正事。天辰,給朕介紹一下這三位吧!”皇上眨了眨眼睛恢複正常後馬上正襟危坐向著燕天晨說道。他雖然是對著燕天晨說的話,但是眼睛卻已經定在了憐夜的身上,他可是聽他的皇弟給他說了很多關於眼前這個女子的事情,他很好奇她的那些能力,不知道一會兒方不方便讓她給演示一下。
燕天晨道了一聲遵旨便開始介紹起憐夜他們三人,當然他在介紹辛生的時候說的是憐夜的大弟子而不是下屬,這還是憐夜今天出門前特意囑咐他的,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說,不過還是按照她說的來介紹的。他介紹完後就不說話了隻是看著皇上,他們都在等著他說話,畢竟人家才是真正的說了算的人。
“之前朕也聽皇弟說起過幾位,今天得以見到實是歡喜,來人,看座。朕最憂心的莫過於帝都百姓之事,想必幾位也知道每天都有幾人或十幾人不定的失蹤,再這樣下去隻怕整個國家都要動蕩了,現在刑部、巡城司、府城衙門都沒有什麼線索,此次請幾位前來是想問問不知關於這帝都發生的事情可有什麼解法?”皇上說正事就是正事,也不跟憐夜他們客套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他現在很希望能解決這件麻煩的事情,當然還有那些外邦勢力,如果不能鏟除的話就會很麻煩了。他不想在他當政的這幾十年裏有什麼戰事發生而影響到百姓的生活。
“皇上,帝都之事民女已經知道了,昨日我等與南宮神醫已經去了相關受害官員家中為其解了蠱毒,想必王爺已經將此事稟於皇上了。至於皇上所說的失蹤人的蹤跡,我等回去後自是會尋找的,爭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憐夜看了燕天晨一眼後回到。她沒有說用多久能找到,畢竟她不是神說找就能馬上找到,更不是神算能算出他們在哪裏,她也隻能盡力而為。
“皇弟的折子朕已經看過了,上麵也將事情說的很詳細,其後的事情朕也不多過問了,隻是煩請憐夜小姐多多費心將此次失蹤人口事件查個清楚明白,到時朕自有重賞。”皇上聽了憐夜的話明顯有鬆了口氣的感覺,畢竟他想讓百姓安居樂業,而他一直想做一代明君,希望在死後能名垂千古。
“是,皇上。”憐夜站起身微微俯身行禮,後又在皇上的示意下坐回了椅子上。
“對了,皇弟說你們今日進宮還有別的事情,說說是什麼事情,朕能幫到的絕對不會推脫。”皇上看了眼坐在下首離著自己最近的皇浦胤,他皇弟的眼神讓他想起之前倆人說的事情,他決定還是好好的問一問為好,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
“皇上,民女有事相求。但求皇上聽了民女接下來的話能夠恕罪。”憐夜再次起身行禮,她這是先禮後兵,她可不希望眼前這位九五之尊一個不高興把她給砍了,雖說有她的堡主大哥和那位皇浦胤王爺在,但誰能保證他們就一定能確保她的安全呢,畢竟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實在有些過分。她雖然是千思百轉但麵上卻不顯分毫,她此刻不得不慶幸自己在現代時就練就了泰山壓於頂而麵不改色的能力了,不然怕早被眼前的上位者看出些什麼來了。
“哦?那你說說看,朕恕你無罪,你看如何?”皇上聽了她的話又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表情,從她的臉上她看到了認真卻沒有一絲的惶恐,忍不住對眼前的女子多了幾分敬佩,畢竟能在他這個一國之主的麵前能不露出惶恐之色提請求的實在是少見,更何況是位女子。
“謝皇上。民女有兩件事相求,其一是到皇上的寶庫中找尋十件古玉;其二是在這帝都設下一個大陣,而此陣陣眼就設於宮中。”憐夜一口氣說完她的請求,她知道這第一件事可能還好辦些,這第二件事情怕是不容易了,畢竟這皇宮是曆代皇帝及其後妃子嗣居住之地,風水是極好的,一旦設陣要是影響到了風水那怕到時候皇帝就不是直接殺人那麼簡單了,弄不好是要誅連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