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問了,他說東西確實是暗衛的,但是他沒有見到過暗衛,他也讓暗衛現身過,可是卻沒有見到人。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他說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暗衛的存在,但是卻無法看到人。”燕天晨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後說道。他聽了皇浦胤的話也是糊塗了,畢竟從他的話中實在是不能確定他說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其實他覺得那感覺就是他的一種錯覺罷了。
“大哥,我要見到那個暗衛的東西後才能給你一個答複。我們現在的情況是敵在暗我在明,任何一點兒異常都要確認一下,不然不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麼呢。雖然你跟我說的事情我不是很相信,但是我還是要確定一下。”憐夜將她要看到東西的原因跟他解釋了一下,她可不想到時候那個王爺又羅裏吧嗦的說一堆,那樣的話她會很鬱悶的。
“嗯,我會讓人去王爺那裏將東西取過來的。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昨天有人在城外看到了七具無頭的年輕女屍,現在正在查找凶手呢。”燕天晨說話隻說了一半,他想他不接下去她也能明白他想說什麼。
燕天晨和憐夜說到這裏的時候飯食已經被送進來了,憐夜不再說話隻是拿起碗開始吃飯了,至於他說的屍體的事情她現在可沒有興趣跟他討論,她是正經的“食不言寢不語”的執行者。
憐夜拿出錦帕抹了抹嘴,她的肚子終於飽了,頭腦也更加清晰了。她這時也能有飽滿的精力去細想之前燕天晨說的那些話,細細想來也許那暗衛真有可能出現在王爺的身邊,隻是出現的不是肉身而是鬼魂,不過這鬼魂怕也是有問題的,沒道理其餘的都被封印了起來隻有這一個出現。看來她還是要去看看了,也就當是去看看王府的風景吧,反正最近要解決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多了。
“大哥,你先讓人取東西去吧,看過了咱們再說。你去將辛生幫我找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憐夜跟燕天晨說完又轉頭向跟著他的護衛交代了一聲道。她一直對於貼皮孩子的事情耿耿於懷,今天她一定要跟辛生將這件事情交代好了,她有種感覺隻要能找到那些禍害孩子的人就能找到那個在帝都不斷製造事件的背後黑手,而能去查出這件事情的最好人選也就隻有辛生了。
“好,我這就去讓人取來。剛才我跟你說的那無頭女屍的事情還沒有說完,這屍體有些古怪。”燕天晨交代了人去取東西後又坐回椅子上跟憐夜說起了之前沒有說完的事情。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去了一趟王爺府不但沒有將事情辦完還找了件差事回來,他怎麼想怎麼都覺得鬱悶,他都後悔去王府了。
“有古怪?說說看。”憐夜喝了口茶才抬眼看著他說。她就說嘛他怎麼一直怪怪的,原來不但去送線索還接了個活兒回來,不過她怎麼覺得這活兒又是給她接的呢!
“七具屍體是按照這個形狀擺放的,中間還有香燭放著,另外外側還有用血畫的這樣的圖案,去現場勘查的府尹覺得奇怪便畫了下來,你看看。”燕天晨邊說著邊將袖中的紙張拿了出來,然後遞給憐夜讓她看看。
憐夜接過紙張看了起來,這一看可不了得,她被驚得一下站了起來,隻見那紙張上畫著的七個人形排列成一個七星陣,每兩具屍體間還點著一支白燭,而這陣的中心是一個小的用香擺的七星陣,屍體外圍則是用血畫出的骷髏圖案組成的大七星陣。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畫這個陣,此陣與那正常說的七星陣是完全不一樣的,凡是能設下此陣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的,這是正宗的一命換陣,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換得成的,要是那麼簡單的話她也不會被驚嚇到了。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燕天晨看著她的那副樣子也禁不住站了起來。憑他對憐夜的了解一看她此時的表現就知道問題怕是大了,如果隻是單單的一個古怪她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看她那臉色都變了他這心裏是徹底沒底了,可不要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他們現在已經是諸事纏身了。
“有什麼不對?當然是大大的不對了,大哥你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嗎?這是七星滅殺陣,這得是多大的仇怨才能下狠手設這樣的陣法啊,這不僅僅是讓敵人斷子絕孫,就是設陣的人也別想有什麼好結果。”憐夜因為用力過度都將手中的紙捏的變形了,她怎麼都想不到會有人狠毒至此,不是單單的對別人狠毒,而是對自己太過狠毒了。
“這陣法有那麼厲害?那你確定這陣法是成了的?能不能看出這陣法是針對誰設的啊?”燕天晨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問了一下她竟然會變得這樣激動,不過從她的話中也能聽出來確實挺惡毒的,讓敵人斷子絕孫這確實夠狠的了。
“大哥,這陣法我沒有當場看到所以不能肯定,不過我跟你說這陣法要是真的成了的話斷子絕孫的不是單單一個人,而是整個家族血脈都會斷絕,不管是嫡係還是旁係,隻要是跟這個人有血脈關係的都會死絕。這還不止,設陣的人必須要以命換陣,不是簡單的死了,是死後魂魄進入十八層地獄受盡種種酷刑,永不能進入輪回轉世。至於針對的是誰我要看過了才能知道,不過前提是這陣法成了才能看出來,不成的話就看不出來了。”憐夜給燕天晨解釋了一下這陣法會帶來的結果免得他以為她是危言聳聽。她還真的想看看這陣法到底成沒成,如果成了的話她正好可以試試能不能把它破解了,要是能破了一定很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