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知道堂堂震雷堡堡主竟然也是個好奇心極重的人,算了,大哥就這一次,下次別讓我跟你說這些了,畢竟知道的多了沒好處,而且作為一個普通人類,這些東西離你太遠了,它們本來就不該跟你們沒什麼交集的。不過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怕也要等那位醒了才能知道的,隻怕要牽扯的有些麻煩了。回歸正題,那在借路上出現的是魑魅,專門吸食人的魂魄和精血,直到將人身上帶有生命力的東西都洗幹淨為止,被他們盯上的沒有能逃脫的,辛生讓你們不要回頭、不要出聲就是怕引起他們的注意,因為人的背麵有影子可以遮蓋生氣,一旦出聲生氣泄漏,那麼就必死無疑了。”憐夜說到這裏有些默然,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可是究竟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
“怎麼不說了?”燕天晨看著端茶在嘴邊卻不喝的憐夜問道。
“沒事。那些門前的東西是弑,它們以殺戮著稱,其實他們都是魂魄被禁錮,用一魄操縱的不是屍體的屍體。顧名思義,他們其實已經是死人了,但是因為有一魄在,身體又被經過固體得意不腐,能夠活動,且不知疼痛、不知疲憊,而他們想要這樣一直下去就需要不停的殺戮,隻有怨恨絕望之氣血才能供給它們活下去的養分。其實我們看到的那些都不是最後成熟的弑,它們一旦成熟了,身體便會變得堅硬如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凡是它們所到之處必定雞犬不留,它們?”憐夜說到這裏忽然間停下了,她雙眸園瞪,愣在了那裏,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她由不自知。她終於直到哪裏不對勁了,那些弑,就是那些弑。
“憐夜,憐夜。”燕天晨看到呆愣在那裏的憐夜有些著急,他叫了她兩聲,可她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一直保持著姿勢不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這個樣子的憐夜呢。
憐夜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自我的狀態中,她自動屏蔽了外麵的一切,她現在需要靜靜的思考,需要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還有這到底是怎麼個世界,她來的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難道是因為她的到來,還是因為她開啟的那個盒子?可是這一切也說不通啊,她沒有來之前某些東西就已經存在了啊,那個被她親手摔碎的鎮紙比她更早就存在的。她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她現在真的不知道她來到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了。
憐夜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她現在真的不知道她來到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了。她甚至覺得自己來到這裏就是為了遭罪的,為了處理遇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憐夜這邊正胡思亂想著,完全忽視了坐在她旁邊的燕天晨,以至於她不知道自己開始是呆愣的,後來臉部表情開始變化,甚至到後來都有些扭曲了,讓燕天晨看得有些心顫,他不知不覺的往後退了退,直到後背完全靠上椅背才停下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詭異的憐夜,怎麼看著怎麼可怕,難道她也中邪了?
“老大,我給你送結果來了。”人未到聲先到,這聲音要是憐夜清醒的狀態下就會知道是那個斯文男子。
“噓”燕天晨把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剛進門的男子不要出聲,然後又指了指還在自己世界裏發著神經的憐夜。
男子茫然的看看燕天晨又看看憐夜,忽然就打了個寒顫,顯然也是被憐夜臉上的表情嚇著了。他將手中的一打宣紙遞到燕天晨的手裏,然後就遠遠的坐在了椅子上,坐下前還確定似的看看憐夜的位置,以確保自己現在坐的是離她最遠的位置。
燕天晨看著男子的樣子搖頭笑了笑倒是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把視線放到了手中的紙上,他也很好奇結果呢!
這邊燕天晨看著報上來的結果,那邊憐夜終於完成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看著廳裏多出來的人先是一愣,然後想起來了,這肯定是來報結果的。果然,燕天晨正拿著看呢。
憐夜向著那個邊吃點心邊偷看她的男子勾勾手,示意他過來。她還有些問題想問他呢。
“大小姐,您有什麼吩咐?”男子諂媚的對憐夜問著。
“你叫什麼啊?”憐夜看著眼前這個跟他平日斯文長相完全不相搭的痞子樣子,覺得很好笑。
燕天晨雖然是在看手中的“口供”,但對他們二人的動作還是很關注的,抬眼看看他們,確定都很正常便不再管他們了。
“屬下叫胡嚴。”回答的仍然很諂媚,笑的那就一個蕩漾啊。
“噗”憐夜將喝進口中的茶都噴在了胡嚴的臉上。
“大小姐,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笑,可您也不能這樣對我啊!”胡嚴拿著袖子邊擦臉邊道。他現在整張臉都苦著皺在一起,他怎麼就這麼悲慘呢,為嘛受傷的總是他啊!
“嗬嗬嗬嗬,你真逗。好了,不笑你了,我們說正事啊!你們平日裏都在哪裏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呢?還有啊,你們是不是就是那個很神秘的影衛啊?你們除了保護你們堡主,是不是還殺人什麼的啊,就是那種暗殺的?”憐夜在前世因為身體的原因除了學習咒術外最多做的事情就是看電視和看書了,當然對這些東西是最好奇的,現在在古代,她正好有機會把這些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