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師父真的覺得我已經很厲害了嗎?以後我長大了一定會變得更厲害的,一定會好好幫助師父的,師父相信我吧!”慧善仰著頭瞪著他閃閃發亮的大眼睛崇敬的看著憐夜說道。他剛才真的很是低落,覺得自己剛才都沒有幫到忙所以變得很不安,他本身就因為之前母親的事情而時時的缺少安全感,時時的希望一直對自己很好的算是唯一的親人的師父能夠永遠在他身邊。
“嗯,師父相信你,永遠相信你。”憐夜很是肯定的對著他說道。她相信等他長大的時候會變得很厲害,那時候他也不會再像今天這樣這麼在意她對他的看法,更不會像此刻這樣的不安。
“喂喂,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啊?咱們能先忙正事兒嗎,忙完後你們又很多時間去肉麻。”南宮神實在是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眼前這對師徒的“脈脈含情”和“甜言蜜語”了,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他怕他會受不了的想將她們倆給紮昏過去,這樣的話他就不用被荼毒了。他其實是想問問這血不是已經凝固了嗎,怎麼還會有“休眠”這一說呢!
“你說誰在肉麻?你不會忘記了你應該叫我們倆什麼吧?你想讓我懲罰你不成?算了,等忙完眼前的事情再說,咱們先來說說這血液的事情。慧善,你說小球球的眼睛都閉上了,那你就一直幫著師父看著它們,如果它們再睜開了眼睛的話就告訴我,好嗎?”憐夜先是咬牙切齒的對著南宮神說,然後又交代慧善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而他自己則是再次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慧善聽話的開始盯著在自己麵前的瓷碟中凝固的血液,那樣子極為認真,看著就很是有趣。南宮神聽到了憐夜的話則是在心裏不斷的腹誹著,覺得自己被差別待遇了,他應該找機會跟她好好的談談他的地位問題,不過他的臉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直直的看著憐夜等著她繼續說話。
憐夜看著他們倆人的樣子搖頭笑了笑,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南宮神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麵,簡直就是個孩子,直直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趣了,想發脾氣還隻能忍著。她還是決定給他找點兒事情為好,不然的話他就得一直這樣的看著自己,雖然他現在這樣挺有趣的,可是時間長了的話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給我繼續研究去,看看換換別的藥物能不能將血液再凝固上,然後讓慧善再看看有沒有別的結果。”憐夜對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南宮神說道。她自己說完後又低下了頭開始試驗了起來,自然還是之前的那些沒有試驗過的藥物和毒物,她不在乎浪費這些東西,隻要能找到結果就行了。
他們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更久,直到到了吃飯的時間他們都不曾離開過自己的作為,眼睛都看的疼痛了也沒有移開眼睛,他們隻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有用的辦法,可惜事情往往事與願違。三人吃過飯後又開始忙了起來,隻是這次憐夜和南宮神都用上了極端的藥物,確切的說是極端的毒物,隻是他們都失敗了。
“我這邊已經用了最毒的東西,沒有任何用處。”南宮神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道。他很少像現在這樣無力,想大喊一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東西竟然可已將血液變得這麼怪呢!他之前用了所有能想到的烈性的藥物和毒物,可是除了一種外其它的竟然沒有絲毫的作用,這也太過奇怪了。
“你說我們是不是一開始方向就錯了啊?”憐夜摸著下巴對著他說道。她也是剛才聽了他的話才得到了啟示的,不過到底有沒有作用則是需要通過實驗才能知道的,反正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既然沒有別的辦法就試試再說。
“什麼意思?”南宮神不明所以的反問道。他不明白他們哪裏錯了,畢竟他們不是已經找到了一種藥物嗎,為什麼還要繼續呢?而且最不能讓他明白的是為什麼非要將這些血液恢複正常呢,這些血液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究竟是什麼人的血液?他真的很想將這些事情問個明白,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還是先聽她的吩咐吧,等著弄清楚眼前的事情再說其他的。
“我們之前一直在一種正常的思考模式下試驗,覺得這些血液是因為某種藥物或者毒物才變成這樣的,可是我們試驗後發現根本不是這樣的,那些東西對它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憐夜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她要想一下怎麼才能將話說的更直白些,以免他們無法理解她的意思。
“你?”南宮神想要說什麼,不過被憐夜的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