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出了這樣的事情,會給他們幼小的心裏沉重打擊的。
刑火也同時給安妮,洛喬以及能和孩子們接觸的每一個人做了妥善的安排。
回到了家裏,安妮已經在半山別墅裏忙活晚飯了。
當她得知顧歡和北冥墨都受傷了,尤其是顧歡傷勢最為嚴重的時候,真的是為她揪了一把心。
然後匆匆忙忙的安排好了自己的小店事情之後,趕回了北冥墨的半山別墅。
當然,送她來的是是雲不凡。他可是下班之後就會準時跑到‘安妮小廚’來報到的。
對於顧歡他們的事情也是感到十分的意外。
“寶貝們都回來啦……”三個孩子們背著書包跑進客廳,餘如潔和莫錦城和往常一樣微笑的跟他們打了招呼。
而三個孩子在之後吃飯都沒有看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雲不凡在吃完飯後就開車離開了。
他從別墅出來,開車並沒有回家,而是根據之前刑火給的醫院地址,找到了北冥墨和顧歡住的病房。
當他看到他們的時候,之間北冥墨的藥上纏著一圈圈的紗布,不過看起來他的狀況還好,出了上身活動受到些局限之外,走動卻沒有什麼大礙。
而一看顧歡,他的不免感到有些心痛。
隻見她躺在病床上,脖子上固定著頸托,右肩膀和右上臂打著石膏。
這個時候,她已經睡了,雖然眉頭微微的皺,但是看上去整體情況還算是好。
“有什麼咱麼出去說,不要影響她的休息。”北冥墨聲音壓得非常小,生怕一個任何一個很小的聲音都會把她驚動。
他們來到走廊裏,這裏是特護病房,無論從設施到人員都是最好的。當然,這裏來往的人也非常的少。
一出門就遇到一名護士走過來:“北冥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我和這位先生說一些事情,請你幫我照顧一下她。”北冥墨在這個地方,同樣聲音也壓得比較低。
護士微笑著點點頭:“好的北冥先生。不過鑒於您的傷勢也不清,所以也不要交談的時間過長了,咬注意休息。”
“好的,我會的。”
說完,他就給雲不凡指了指離病房門口不遠的一個專供訪客暫時休息的房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轉眼你倆就……”雲不凡說著,又看了看北冥墨腰上的繃帶。
北冥墨坐了下來,回想起自己在救護車裏的情形,就感到無比的心痛:“都是我害了她。”
“你害了她?”雲不凡聽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一向不是都挺保護她的嗎,怎麼會害了她?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他們動不了你,就拿她做要挾了吧。告訴我是誰,雖然我不能夠幫你用武力收拾他們,但是靠腦子還是有辦法的。”
北冥墨擺了擺手:“我是誰,在這裏還有誰敢和我結仇。隻不過你說對了一點,是我牽連了她。”說著他簡單的把下午在北冥氏樓頂停機坪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雲不凡微微皺了下眉頭:“聽你這麼一說,即便是唐天澤對歡的傷付有一定的責任,可是這充其量隻能算是誤傷。要是想治他一個蓄意傷人是不大可能了。”
“你說的這些我能夠不明白嗎。至於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自然會有個分曉。隻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北冥氏。”北冥墨現在真的是腦中充滿了問號。
*
城市另一邊的別墅裏,李探坐在藤椅上緩緩的抽著煙。
唐天澤低著頭站在他的背後。
整間屋子裏沒有開任何的燈,隻有煙鬥裏微弱的紅光,忽明忽暗的亮著。
“你說就在今天下午,北冥墨拿著兩份股權書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北冥氏給拿走了?”李探聲音緩緩的。
“是這樣的。這兩份股權一部分是北冥飛遠的,另外的一部分是莫錦城送給他的。兩份加起來雖然沒有他以前的份額多,但也是多於一半了。所以我……”唐天澤其實這會,心裏有的更多的是恐慌中摻雜著擔憂。
他到不是擔憂北冥氏。
像他們這樣的,始終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認賭服輸。雖然會有不服的地方,那也是從其他方麵想方設法的搬回來,也不會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過於的耿耿於懷。
他所擔心的是顧歡,他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北冥墨帶走,然後上了急救車的。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顧歡,即便是她的立場站在北冥墨的一邊。即便是她不是師父的女兒,自己也是不忍心對她下此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