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瑜這話說得,就連徒煥致都覺得他太過於奸詐了。夏久久的合同徒煥致是看過的,一周兩百萬的工資,三年下來不知道是多少錢。
夏久久內心是毫無波動的,平日裏她自己都不招惹司瑾瑜,司瑾瑜都要坑她一下,現在司瑾瑜隻是說要她這三年地周末打白工,夏久久覺得還可以接受。
“這不過分吧?”司瑾瑜看了夏久久一眼,接著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毛,對著她說道。
“不過分,這是我應該做的。”夏久久對著司瑾瑜微笑地說道,不過至於夏久久的笑容裏麵有幾分是真心的,那就難說了,也許隻有一分吧,這一分還是因為王思越被救出來了才給的。
夏久久安慰著自己,不就是打三年白工,這總比司瑾瑜提出來一些奇葩要求要好。
司瑾瑜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說話的聲音微微的緩和了一點,身上那鋒銳的淩厲之氣也沒有剛才那樣強烈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司瑾瑜本來是想說時間也不早了,讓夏久久跟著他一起回公寓裏去住的,但是夏久久的身邊還有個柳依依和王思越,司瑾瑜便把剩下的半句話換成了,“讓徒煥致送你們回寢室,應該來得及。”
“謝謝boss了。”夏久久保持著微笑臉著對著司瑾瑜道謝。
“謝謝這位先生。”柳依依看夏久久的笑臉僵硬得不行,便也對著司瑾瑜淡淡的笑了一下道謝。
隻是徒煥致著實是有些慘,幹活的都是他,被謝謝的卻是司瑾瑜這個隻動了一下嘴皮子的人。
……
回到了寢室,裏麵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李欣雨到底是不是睡著了。
夏久久扶著王思越坐在了她自己的床上,還在旁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王思越的背安慰著她。
柳依依看了一眼王思越,拿捏著嗓子說道,“有些人呢,就是沒良心,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把別人的好心當做是一片驢肝肺。結果呢?我當她自己有多能幹,原來就是一個隻敢窩裏橫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自己跑出去幹了什麼蠢事,招惹了什麼人,惹上了一身腥。非得吃點苦頭才知道自己做錯了,哎呦,我這話還說早了,還真不知道某些人知不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兒呢。”
柳依依說這話其實就是在明著諷刺王思越,王思越直愣愣的眼睛微微的動了一下,一向十分陽光活潑的她現在卻隻會低著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依依,這些等會兒再說吧!她的確是做錯了,還錯怪了你,他被罵也是活該的,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夏久久看著王思越這副模樣實在是心裏不落忍。
“你是怎麼得罪上那些人的?”夏久久實在是不知道王思越為什麼會跑到那個地方去,整個寢室裏四個人,隻有柳依依平日裏會去一些酒吧、或者是迪廳玩一玩。如果說王思越自己跑過去玩的,夏久久還真的是很難相信。
也許是夏久久天生就有一種能夠讓人的心情放鬆下來的能力,在她的安慰下王思越的精神總算是好了一點,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有氣無力的,“我本來是吃完了飯打算回寢室的,但是後來有人打電話和我說秦學長在那個酒吧裏喝醉了,讓我去接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