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昊澤看著鬱沉翌,也不鬧騰也不撒嬌了,他聲音低低地對著鬱沉翌說到,“子棠姐,你告訴我,我剛才都說了一些什麼讓你生氣了。你要罰我拿別的罰我都可以,但是別這樣罰我。”
“剛才,你可是把握給攔在了浴室門外麵,不讓我進去,還說我是在饞你身子,我下流。”鬱沉翌笑眯眯的對著封昊澤一點一點的描述著剛剛封昊澤做過的事情,“對了,你還雙手抱在胸前,生怕我對你做了一些什麼似的。既然你這樣怕我,那我就離你遠一點咯。”
封昊澤一聽,他簡直一張臉都要紅爆了,自己剛剛怎麼說出來了這樣子的話,還真的是腦袋不清醒了。
封昊澤就連耳朵都紅了,那耳垂就像是紅得要滴血似的,又像是一個紅豔寶石。他在內心簡直都想要捶死自己了,自己這是做的什麼蠢事情,說的什麼蠢話嘛。不僅拒絕了鬱沉翌好意好意幫自己,還像那樣說話,這讓一個女孩子朵沒有麵子呐。
雖然大家都稱呼鬱沉翌為鬱總,鬱家主,因著鬱沉翌強悍的實力,犀利的形式風格和狠辣的手段,在商場之上沒有一個人把鬱沉翌當做女人來看待。也因著鬱沉翌從小到大都在練習古武,力氣大得出奇,所有人都忘記了她女性的身份。但是在封昊澤的心裏,鬱沉翌就算是再能幹,甚至是都能把他自己抱起來,但是鬱沉翌也是封昊澤心尖上的那個小女孩兒。
“子棠姐,我真的沒有那樣想的,其實我是十分歡迎你來對我做點什麼的,其實是我非常希望你對我的身體有點興趣的。你看我這腹肌,不就是練給你看的嘛。而且……”
說著說著,封昊澤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他脖子後麵都帶上了一層紅色的薄霧,他有些支支吾吾地對著鬱沉翌說到,“子棠姐,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饞你的身子來著,唔,下流的是我。”
“隻是,誰叫子棠姐你這麼好看,還是我最喜歡,最愛的女人,我喜歡你真的每一處,也想要和你一直都在一起。子棠姐,你就不要理會我剛才的胡鬧了,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一直都要和你在一起的,如果叫我不能靠近你,那真的就像是在我的身上掛刀子一樣的難受。”封昊澤跪坐在地上,把自己的頭擱在床上,靠近鬱沉翌腿的位置。
封昊澤那張嘴就那樣一張一合地說著他對鬱沉翌的長情,封昊澤的話裏沒有華麗的情語,每一字每一句都帶著他嘴真摯的情感,他隻是就那樣簡簡單單的說出來,就好像是在說他每天都要吃飯,不然就會餓死那樣理所當然。
封昊澤對自己的真心,鬱沉翌不是不知道,隻是鬱沉翌也是很少鬧脾氣的一個人,今天不知道是怎麼的,也許是看到了故地,觸動了鬱沉翌心裏那一把上緊了的那一把老鎖,讓鬱沉翌不自覺間展現出來了一點別的樣子。
現在聽著封昊澤一字一句的告白,鬱沉翌的情緒也漸漸的平和了下來,她的態度稍稍地軟化了一點。畢竟鬱沉翌也是比封昊澤大了五歲,再很多時候鬱沉翌都是習慣於寬容隨和一點了。像今天這樣鬧脾氣的行為,對鬱沉翌來說還是很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