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這麼招風呢,想到這裏,他有一些生氣更是翻白眼似的瞅了他一眼,可憐的到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耿笑雪就對他不假以辭色,我睡得好像不早了,確實在這裏,女人都是需要日出而生,給家裏做飯的,現在估計都已經日上三竿了,確實是過分了。
“但是人家自己家的相公寵著別人又能說什麼呢?”
“我願意,你每天那麼累,隻需要在屋裏麵好好待著就好,什麼事情都讓我來,何必去操勞你了。”這句話好像是說給旁邊劉嫂聽的,兩個人自顧自的在一旁秀恩愛,完完全全就忽略了劉嫂這個人。
“我說袁修閑,雖然咱們已經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鄰居,我也不能太過於責怪你,你也別怪我沒賣你這個麵子,但是你這新媳婦實在是太不懂規矩了,你家的雞把我們家的柵欄弄成這幅模樣。”
“我不過是好顏好色的,去說幾聲道理,你這媳婦兒就跟我甩臉子,是不是有一點不太講道理啊?”
劉嫂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慌,旁邊的人更是突出了好幾種顏色,他們可是在一旁見證了一切,劉嫂真的是挺“溫柔”的在跟耿笑雪說話,耿笑雪是一個什麼人,袁修閑又怎麼會不清楚呢?
“那劉嫂想要怎麼辦呢?是不是可以看在我的麵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然袁修閑都已經這麼說了,劉嫂自然是不可能多說別的什麼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
“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隻是今天實在是被你的新媳婦氣壞了。”說著劉嫂硬生生的擠出幾滴委屈的眼淚掛在臉上硬生生的想要把自己顯得楚楚動人一些,可是她寬大的臂膀和魁梧的身材,卻讓她這些舉動顯得有一些格格不入,更是有一些違和感。
何必要強迫自己做一些他不想幹的事情呢?
“恐怕這話有些不對吧,我自己的婆娘我自己是十分了解的,她應該不是什麼太會找事的人,這話從我嘴裏說出來一切好像有一些別的轉變。”
他在赤裸裸的諷刺是劉嫂,劉嫂還鎮定自若的回答他的話。
“我可沒有欺負他,我跟她無緣無舒服的,又何必欺負她呢?是吧?我們要好好相處才是啊,沒有必要鄰裏之間鬧得這麼不愉快。”劉嫂衝著我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有一些低迷,她可不能在袁修閑的麵前毀掉自己建數這麼多年來的形象。
“對呀,劉嫂那麼幫我又怎麼會欺負我呢?是我有一些太不受教了,隻怪我自己長的實在太醜。”
說著耿笑雪受傷一樣的抹上自己的臉,遮住了那道疤,俏白的膚色便更更加慘白了,這下在場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劉嫂恐怕是詆毀這姑娘的容貌了。
非得要抓別人的痛點,使勁兒的去說,這女人的脾性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這是我們家的事情,雖然說是我家婆娘說的有些不對,人身攻擊還是不必要的吧!”袁修閑簡直不想和他多磨嘰這些別的,但是礙於她是一個女人的份上,他還是得繼續跟她磨嘰的。
“我家雞明明昨天還在柵欄裏麵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會忽然間犯病飛到你家呢,實在是太不懂事情了,給劉嫂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這是我們必須要道歉的。”
忽然間耿笑雪就像轉了性一樣,溫溫柔柔的說話,和剛才帶刺的刺蝟截然不同。
“你知道是你家雞飛過來的就好,但是確定是飛過來的嗎?”
“那不然怎麼樣,還能是我故意把它放進來的呀!”劉嫂扯個大嗓門子回話,但是內心卻一陣虛,確實是她偷偷留了一隻偽造飛過來的假象。
“這倒是奇怪了,我家的雞可是從來都不能飛的,之前還做過很多實驗,所以才把柵欄架這麼高,沒想到還是過去了,這真是有一些出乎人的意料啊!”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劉嫂臉色變得鐵青,更是有一些裝不下去了,讓她怎麼說,早知道說雞自己爬進來好了,現在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不過她既然都已經說了戲,還是要繼續唱下去才好看。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我隻知道我一睜眼睛,這柵欄便壞了,你家的雞就在我家的院子裏麵,我也是等了你很長時間,你沒起床我才去叫你的,不然也不太想打擾你睡覺。”
劉嫂還想把過錯往耿笑雪的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