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精力旺盛啊,我都已經在馬上呆多長時間了,也不像你這種常年騎馬的人,如果我自己騎著馬,我自己慢慢悠悠走就是了,沒有你我可是舒服極了。”
說完之後,耿笑雪便不再言語,更是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阿狗的身上,阿狗顯然沒有在意耿笑雪會這麼說,便笑了笑。
“如果按照你那個速度騎下去的話,恐怕你就算是騎到明天早上也夠嗆能到這個客棧,怎麼你今天不想睡大道上,想要睡馬上啊,那晚上馬也得休息不是?”
他在這裏開著幾句玩笑,旁邊耿笑雪聽著更是十分的氣人,她也倒算沒在什麼人手裏吃過虧,現在是在這裏一點一點的刺激自己,真是有一些爆發了。
“你如果知道你自己說話不好聽的話,就麻煩你閉一下嘴,我真的不想聽你在這裏滿嘴噴糞了,如果沒有什麼別的特殊事情的話,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裏逗殼子了,我也沒有什麼時間跟你在這裏開玩笑。”
耿笑雪說完之後別上了馬,他有一句話說的倒是對的,早到可以早休息,她確實需要一個好好的休息,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便是怎麼都無所謂了,隻是現在肚子裏麵還有一條小生命,她必須為他考慮了一下。
“行行行,我現在就上馬走,你說什麼是什麼,你說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你說笑就笑,你說哭就哭。”
他說完之後像是唱著歌一樣,在旁邊不停的喊,讓耿笑雪十分的心煩。
“你就不能少說幾句,馬上就要到了,你到那個時候關上自己的房門,想唱也沒有什麼人攔著你。”剛才耿笑雪細細的打量他一圈,周身受的傷新傷舊傷應該會很多,不過他倒是性格比較活潑的,顯然沒有太多故意的引導,不過也有可能是他裝出來的。
耿笑雪想到這裏的時候卻又果斷的搖頭,她現在連他是誰,長什麼樣子都看不太清亦或是記不太清楚,又怎麼可能說他聽不懂文字的什麼叫做失去記憶,這更是一個似笑非笑的笑話。
耿笑雪想到這裏的時候有一些難過,很多傷口就算已經愈合了,也總會留下一點疤痕。
“行了行了,就聽你的吧,我到時候稍微再騎得慢一點,到時候天黑也差不多會到那家客棧了。”說完之後是男的便上馬了,耿笑雪便也上了馬,兩個人現在倒是比較安靜一路,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到達了客棧,雖然說阿狗早就已經跟她說過這家客棧的條件不是很好,或許耿笑雪有一些接受不了,耿笑雪剛才還在那裏信誓旦旦的說著不會。
不過真正看到這家客棧的時候,更是讓她眼皮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來了,她知道條件不好,但也不能不好成這副樣子,這哪裏是一個客棧的,這根本就是一個旁邊農家人的田舍呀!
“這可怎麼睡,晚上豈不是又是一大堆蚊子。”
“你幹嘛這副表情,你不是說你什麼都可以受得了的話,我感覺這裏條件還好呀,反正我是睡得了的,如果你受不了的話,我覺得旁邊那條大路的石子路到時候說你可以嚐試一下,晚上還可以看到星星掛滿天空,真是浪漫的。”
她說完之後更是遭到了耿笑雪的一個眼神攻擊,最初的時候說不容易的,剛開始說是在給她下套來著。
“我有多說別的什麼嗎?在這裏磨嘰什麼,反正今天晚上都是要在這裏睡的,趕緊進去吧!”
說著她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幸好這種客棧的房間倒也算得上多,隨便找了一間還看得不順眼的房間準備休息休息,準備睡覺了。
剛準備躺下的時候,阿狗就進來了,顯然是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一點顧慮都沒有。
“我畢竟是一個姑娘家的,你進我的房間怎麼說也要稍微打個招呼吧,實在是太不禮貌了。”她說完之後,阿龍顯然是沒注意,還在那裏勉強的笑了一下。
“你還算什麼姑娘啊?我看你應該是投錯了胎,本來應該是投到一個男胎裏麵,結果是生了你一個女子,就是苦了你了。”
他說完之後耿笑雪的氣度已經越來越小了,她向來覺得自己原諒人什麼的,是已經善良比較寬容的,可是男人為什麼從開頭見到她現在總是讓她無來由的那麼憤怒的。
果然是她的克星啊!
“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請你趕緊離開好嗎?不要在我的世界裏麵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