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上官塵還是不太放心地再叮囑,“明日見機行事,拿出以前你對付我的手段,別手軟。”
袁紫萱笑了起來,“我沒怎麼對付過你。”
“怎麼沒有?”上官塵深刻地記得,動不動就給他紮針,一紮針就動彈不得。
“快去吧,囉裏囉嗦的。”袁紫萱笑道。
上官塵眼底是濃濃的眷戀,“那走了。”
“走吧走吧。”袁紫萱揚手。
上官塵歎息,轉身,“就跟趕蒼蠅似的,本王有那麼討厭嗎?哎,娶妻不賢!”
袁紫萱不禁笑了起來:“你現在死皮賴臉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幼稚。”
晚上,阿三去找呂輕禾。
燕王府還在重建,呂輕禾陪著燕王目前還住在廣王府中。
阿三問呂輕禾願不願意陪伴一同去白雲觀。
呂輕禾聽得是祈福,又是陪著袁紫萱一塊去,欣然同意了。
翌日,天還沒亮,袁紫萱就按照太上皇說的時間出發了。
呂輕禾和阿三袁紫萱一輛馬車,董安趕車,福嬤嬤與和阿蓉一輛馬車,徐驍趕車。
一路上,呂輕禾心事重重,看著袁紫萱好幾次,張了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袁紫萱早就發現她的異樣了,見她好幾次都說不出來,便問道:“輕禾,有事嗎?”
呂輕禾聽得她問起,也終於是忍不住了,道:“王妃姐姐”
袁紫萱打斷她的話,“不如,你叫我袁姐姐吧,這王妃姐姐怪不好聽的。”
“好啊,袁姐姐。”呂輕禾羞赧地喊道,晉王妃真隨和。
袁紫萱看著她,“你不是有事說嗎?”
呂輕禾連忙收斂神色,“哦,是這樣的,燕王那日忽然暈倒在地上,一個勁地抽搐,他說很難受,但是過了沒多久,又恢複了正常,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是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隻剩下一年的壽命了,袁姐姐,您聽過這種病嗎?”
“一年的壽命?”袁紫萱有些吃驚,“我沒聽老五說過啊。”
呂輕禾惆悵地歎息一聲,“王爺應該不知道,他說隻有皇上和皇後知道,因為他是嫡子,若外邊的人知道他隻有一年的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反正他是這樣說。”
袁紫萱皺起眉頭,覺得不可思議,但又覺得呂輕禾說的有道理,而且她想到了八皇子也有暗疾。
“燕王和八皇子是皇上的嫡子,如果他命不久矣,滿朝文武,隻怕大部分跑去支持皇長子,皇上肯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所以隱瞞了燕王的病,隻是,這樣隱瞞對燕王也不公平啊,他得病而不求救治,天下間名醫這麼多,未必就一定是等死的。”
呂輕禾連忙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呢?皇上的決定是這樣,我也不能改變,這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便來問問袁姐姐你可有辦法救他。”
阿三在旁邊聽著,道:“袁姐姐也沒給他診斷過,怎麼知道能不能治?要不改天去看看?”
聽得姐姐可以叫王妃袁姐姐,阿三自然就改口了。
呂輕禾搖頭道:“問過他了,他不願意,說是皇上不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