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進鬥金上官塵羨慕的不得了。“換言之,我皇祖父還是富翁了?”
“可不是大富翁麼?”祥公公笑著道。
“失敬,失敬,往日還道他窮呢,還道我們皇家好窮呢,虧我一直以為他很窮”
上官塵喃喃地道,想起當初他立下戰功的時候,得了賞賜,還把五百兩黃金給了太上皇,接濟他老人家呢
宮裏頭的銀錢一向都緊缺,太後每年的例銀是三千兩白銀,太上皇也是差不多。
雖說一應不用自己花錢,可打點這個打點哪個,賞賜一下,這都是花銀子的。
至少,太後和母妃那邊,文家每年都給不少銀子進來接濟。
就連皇後,也每年從丞相府那邊取銀子,皇後偶爾還接濟一下父皇呢。
無奈啊,宮裏的銀子總是不夠花。
上官塵從小就覺得家裏很窮的,沒想到,祖父竟然就是大財主!
上官塵又歡喜地出宮去了。
祥公公捂嘴偷笑,回去把這事說給了太上皇聽。
“孤會窮?”太上皇笑了一聲,“他不瞧瞧,孤抽的是什麼煙葉?不看看孤每月招待丞相他們,喝的什麼酒?”
“這可怪不得王爺啊。”
祥公公笑著道:“想當年,您剛登基的時候,國泰民安,四海升平,這因此便滋生了一群貪官汙吏。
盛世出貪官啊,您一頓勵精圖治,肅清了貪官,帶頭守住清廉,因此大大削減了皇宮內府的開銷。
皇上登基之後,秉承了您的作風,更是再度削減,導致他自個的開銷都不足,每年打出去的欠條不知有多少呢。”
這戰功或者政績的賞賜,都可以從國庫支取銀子。
可對內的賞賜,例如是對皇室宗親的賞賜,便是皇上自個掏的腰包,皇帝的腰包空了,就隻能打欠條。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太上皇道。
上官塵回到王府,立刻跑到袁紫萱身邊,“父皇準了,還說把小名也一並寫在玉牒的旁側。”
“真的?”袁紫萱眼睛一亮,“若寫進了玉牒,那要不這小名也當是字了,之後不必再起字。”
袁紫萱覺得挺好的,那名字合適,上官某,字白英,或者字景天,甚是動聽啊。
“這……不合適吧?” 上官塵怔了一下,上官某,字白糖糕?
府中的人,積極地在準備翌日給孩子洗身的事情。
洗身乃是大吉之禮,孩子出生七天內,聚親戚朋友過來看著洗身,謂之洗去前生帶來的汙垢,
這事太後早就安排了,皇親國戚不論得空不得空,都必須去。
安候府那邊也會來人,出席盛禮。
翌日一大早,寶親王夫婦就來了,且告知上官塵,娃兒的小名,已經寫入了玉牒旁側,隻等大名定下,便可添加上去。
袁紫萱還躺在床上,寶親王妃進去看她。
進去之後,寶親王妃便欣慰又讚賞地道:“你太了不起了,一下子為皇家添了三位孩子,我去看過,三個一模一樣,天庭飽滿,有福之相。”
“承您貴言,希望他們都有福氣,能平安一生。”袁紫萱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