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家身經百戰,你沒上過戰場不懂,我呂家子女自小便灌輸軍人思想,作為武將,最神聖的歸宿就是“馬革裹屍”,懂不懂?”呂輕禾不愛聽這話了,“聽聞他小小年紀便開始上戰場了,打了數十場仗,可了不得了。”
“五哥不也是小小年紀就上戰場嗎?怎不見你崇拜五哥?還怕五哥呢。”上官和不服氣地爭辯。
女人就是眸光短淺,自己本土有好東西不懂得欣賞,淨崇商媚外。
“我也敬佩太子啊,你怎麼回事?我不過欣賞一下攝政王,你至於一副酸掉牙的樣子嗎?”呂輕禾皺起眉頭。
“你有本事回頭練練去,能打贏我的話,我也敬佩你,得了嗎?”
“小胖子,你敢小瞧本王?”上官和咬牙切齒。
呂輕禾嘿嘿一笑,“自己技不如人,還不許人家小瞧你?”
說完,她拉著袁紫萱去見三寶娃了。
上官和氣得跺腳,想轉身走人,但是想想,這個女人無法無天,不盯著一下,估計回頭都能自己貼上去送給商夜華,不行,得留下盯著。
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是會武功嗎?跟誰沒練過似的。
上官塵吩咐董安去安排美女的時候,袁紫萱把他拉進了紫月閣,一臉抓奸的表情盯著他。
“你咋回事啊?竟然要安排女子服侍人攝政王?人家娘子孩子怎麼想啊?”
上官塵拉著她道:“商夜華兄誌在朝廷社稷,不會拘泥與兒女情長。”
“嗬嗬!”袁紫萱冷笑一聲,“你說,你們在一起的打仗的時候,有沒有一起去找女人泄火?”
“怎麼可能?本王一向潔身自好。”上官塵搖頭,他笑著解釋道,“萱,商夜華兄府上姬妾美女如雲,美女配英雄,應當是他這樣的人。”
“這麼說,他確實是個風流倜儻的人物咯。”袁紫萱琢磨著,這樣的人,最適合當皇帝,後宮三千,又能壓製前朝,功在戰場,是最有望成為千古一帝的人物。
晚上宴會的時候,上官和堵著這一口氣,倒下了一碗烈酒去敬商夜華。
“一上來就喝一碗?”呂輕禾詫異地看著他,“你酒量很好嗎?”
上官和聽了這話,打碎了牙和血吞,道:“攝政王遠道而來,本王要盡地主之誼,攝政王,本王先幹為敬。”
說完,他仰起頭,咕咚咕咚地一碗酒下了肚子。
酒烈,嗆喉,但是,上官和也隻是略皺了一下眉頭,便悉數咽下。
其實上官和的酒量還行。
且他認為,商夜華喝不慣北青的酒,一碗下去,起碼得醉個三四分,再多灌幾碗,就保管要他出醜。
上官和幹完這碗酒之後,就看著商夜華,笑意盈盈之下,充滿了挑釁,哼,他要讓小胖子知道,他也是很厲害的。
“幹!”在上官和挑釁的盯視之下,夜華輕描淡寫地喝完了一碗酒。
麵不改容,就仿佛喝完了一碗白水。
上官和咬牙,又倒了一碗,“所謂三杯方為敬,再來!”
說完,仰頭,咕咚咕咚地又喝了一碗。
“燕王好酒量!”商夜華很是讚賞地看著他。
“該你,攝政王別不賞臉。”上官和指著碗中的酒,搖晃了一下,喝得太急,已經有些天旋地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