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白扶書瞬間明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白琤設計好的。
“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麼樣,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就是料定沉祁不會信任你。”白琤笑容逐漸嗜血,嘴角弧度加大。
她湊到白扶書的耳邊,低聲說道:“多年前那晚的人……明明是你,隻是我後來騙了他,告訴他那晚的人是我。勒沉祁深信不疑,你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白扶書聞言,身子驀地一怔,那晚……原來也是白琤撒謊!
勒沉祁認定了,就不會再相信其他人。
所以她再怎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不管他怎麼想,我現在隻要我的孩子。”隻要孩子?
白琤不免輕笑一聲,諷刺道:“你不用這麼著急,再著急也晚了,這個時候……估計你的孩子已經見到親生父親了。”
“什麼親生父親?”白扶書機警的看向她,冷聲道。
“還能是什麼,就是你的孩子被勒沉祁送給他生父了!”
生父!
“那孩子就是勒沉祁的,哪有別的生父!”白扶書死死的抓住白琤的肩膀,不迭地搖晃大喊:“都是你,都是你設計的,故意讓勒沉祁誤會是不是?!”
白琤見她發癲瘋狂的模樣,心中著實愉悅,她就是要看白扶書發狂的樣子,即弱小又無助的,心生快感。
“白扶書,孩子和生父在一起不是更好?”白琤一直在說風涼話來刺激白扶書的神經。
白扶書臉色蒼白,雙眸猩紅,怒不可歇道:“白琤你會有報應的,報應!你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瞬間淚水流下,如大河決堤。
“好啊,那你跪下給我學狗叫啊!跪在地上叫,給我叫到滿意為止。”白琤輕笑,美眸微彎,嫵媚動人。
白扶書停止喊叫,唇瓣微張,愣住幾秒以後,開口道:“好,我答應你。”
她的孩子,一切都為了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白琤傷害孩子。
白扶書顫顫巍巍的下床,一個不小心,直接跌坐在冰涼的地麵上。
她忍著疼痛,雙手顫抖的支撐著地麵,跪在白琤腳下,唇瓣微張——
“汪汪汪!”
“哈哈哈!”女人得意的笑聲響徹在偌大的病房內,白扶書死咬下唇,淚水無聲流下。
為了孩子,她願意付出所有。
“好,好,叫的真好,真是一條好狗!”白琤頓時暢快,內心舒爽,不免拍手叫好。
痛快,早就看白扶書不順眼了!
今日終於,終於如願。
白琤看著腳邊的白扶書眼色陰狠,抬腳踢了踢對方纖細身子。
“白扶書我早就討厭你了,仗著一張和我長得很像的臉陪在勒沉祁身邊,你得意嗎?”
白扶書沉默不語,白琤繼續說道:“不說話,你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少帥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之前隻是被你霸占去的!”白琤咬牙切齒的惡狠狠說著。
白扶書抬眸看向她,明晃晃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白琤,不管你怎麼恨我都可以,讓我做什麼都行,但是你放過我的孩子。”
“孩子?那不過就是個孽種罷了。”白琤嗤笑。
“你不是說我跪下學狗叫,你就會放過我孩子。”
“我說什麼你都相信啊!你可真是容易……”白琤話音未落,白扶書雙眸猩紅陰冷,從身邊抽出剪刀,拿在手中,眼疾手快將尖銳那一邊抵在白琤頸間。
也不知道這從哪裏來的力氣,她雙手抓住白琤的手,禁錮住對方。
“你快說,我孩子現在在哪裏?”白扶書將冰冷鋒利的剪刀逼近白琤的脖頸,白琤倒吸一口涼氣,輕聲道:“你就算是殺了我,也無法見到你的孩子。”
“你說不說?”白扶書如今也幾近瘋狂。
白琤沒有說話,伸手想去搶白扶書手中的剪刀,竟不想白扶書一個失手,直接將剪刀刺入她的胸膛。
瞬間,白琤身前血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