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於理他,南楚澤到了上官誌浩麵前,俯首道:“總裁,剛剛出去辦了點事,您有什麼吩咐?”
那邊的上官誌浩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對於他的話表示肯定,這是南粗則當上管家之後他第一次過來,沒想到這家夥的管理能力不錯,比之前好得多。
“你們都先下去吧。”這時候上官誌浩道,“沒讓你們進來不要進來,劉助理,你也先出去吧。”
聞言,劉光狠狠地瞪了一眼南楚澤,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出門去,想來這家夥可能已經在心底恨得自己牙根癢癢,可是沒辦法,誰叫他自己做事之前不好好的動腦子,隻是一味的恭維呢。
人群走後,上官誌浩將眼神放在這個南楚澤的身上,作為一個集團的領導者,不管是他還是韓澈,都很少用正眼看人的,除非這人真的讓自己的心裏麵起到了什麼波瀾。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上官誌浩天生有些陰魅之感,這一眼卻看得南楚澤渾身不舒服。他卻問道:“我最近要和韓家那邊打官司,這上官家裏麵裏裏外外的事情可能就沒有時間顧及,你能給我照顧好嗎?”
“可以的,總裁。”南楚澤應聲道。
原來就是這事,南楚澤的心裏似乎放下了一大截,這豪門中的事情自己可沒有那麼了解,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自己哪裏還有活路可以走?
其實不然,上官誌浩心裏盤算的可不是這麼的簡單,隻是一時間話到了嘴邊又封住了口,有些事情上誰也不可以相信,這麼重要的道理,自己居然又給忘了。
轉眼間,距離韓澈和薛微微離婚已經過去半月,在這半個月裏,韓澈整個人好像瘦脫了線的一樣,若不是每天的陳嫂做一些薛微微平時愛做的麵送過去,恐怕少爺的身體早就撐不住了,不過這擺在眼前的問題不是薛微微究竟怎麼樣,而是公司現如今才是危在旦夕。
上官誌浩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將韓式的資金流通數字全部的篡改,這樣一來,交上去的稅務和賬目根本對不起來,一時間陷入了困難,有關部門正在立案調查此事,而那邊的上官誌浩自然也沒有閑著,現在是打擊韓澈最好的時機,當初和上官集團合作過,就是最好的把柄,以合作期間的騙取資金,偽報收益和利潤而把韓澈告上了法庭,甚至還有上官誌浩以前殺人的案子,遲遲沒有解決,就一並算在了韓澈的頭上。
這樣一來,整個韓家都陷入了危機,該走的走,該散的散。
隻是還剩下陳嫂韓管家還有助理沒有離開罷了,一直在現在一蹶不振的韓澈身邊照顧他。
可是如果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就好了,偏偏韓澈遲遲走不出對薛微微的內疚和自責之中,一切事情又要重新定義,媒體那邊有自己安排下的人,是過去韓老爺子的舊相識,也就是因為這個,事情到了今天這麼嚴重的地步,也沒有任何的風聲走漏。
可是就算是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那邊已經盡力了,可不要發生什麼難以挽回的事情來。
韓管家愁得要命,這件事情在少爺的心裏麵還是薛微微的根結,所以隻要是找到了薛微微就可以了嗎?
說來真的是讓人憤恨,這一切荒唐的地方居然全部都是誤會!
因為誤會讓兩個人分開,有因為誤會遲遲解不開而沒有辦法挽回,可見這薛微微就是少爺的命。
不過有些事情,現如今是做了努力地時候了,韓管家想,既然夫人不會自己回來那麼還是要別人主動出擊的好,少爺每天這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又是半個月,那邊韓澈還是一蹶不振,警方和法院那邊鑒於韓家的情況,給予他緩衝的時間,可是就算是這樣,恐怕也是上官誌浩的意思,他是希望自己能夠贏得漂亮嗎?很可惜,自打一開始的時候,上官誌浩就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不過萬幸的是,韓管家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有了一些薛微微的消息,聽下麵的人說,他們在市郊的某處高級公寓,看到薛微微出現過,似乎隻是到了樓下扔垃圾,其他的從來沒有出過門。
聞言韓管家激動,可是再怎麼激動的心情也不可以忘了大事,這夫人當初離開的時候,算得上是淨身出戶了。怎麼現在還會住在高級公寓裏麵?這事情一定有端倪,看來還是自己找時間好好地看看才好。
韓管家想著,這時候陳嫂進門來,手裏還端著飯菜,滿麵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