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當然是陪你好好玩一下羅?”
一個男人歪起一邊嘴角,捋起了袖子,完全一副流氓形象。
“玩?”
她的思緒尚未從震驚中醒來,還不能理解這夥人所說的玩的意思。
“你不是你們學校男生的夢中情人嗎?老子倒想看看這夢中情人的滋味怎麼樣?”另一個男人朝她走近,臉上帶了一道疤。
離得稍遠的一個男人掏出一部相機,做好了拍照的準備。
“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溫爾雅嚇得連連後退,不意被其中一個男人握住後脖,她被輕易地提到了帶頭男人的身前。
“認識我們老大嗎?這一帶是他的地盤,聽說你是你們學校男生的夢中情人,想嚐一嚐。”
帶頭者正是臉上帶疤的男人。
“好好伺候我家老大!”
往前一推,她的身體撞在了帶疤男人的身上,剛想退開,腰身已被男人摟在手中。
“放開我!”
四周很安靜,這裏到了晚上就極少有人路過,溫爾雅無奈地看向不遠處的馬路,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
“救命啊!”
叭叭兩記耳光直接打在臉上,長疤的男人揉揉掌心,猛將她拉過去就是一陣狂吻。
“放開我!放開我!”顧不得臉上的痛,溫爾雅強力拒絕,臉上的口水令她覺得惡心。
眼前亮光不斷閃起,拿相機的男子不停地按下快門,令人不齒的畫麵源源輸入相機,她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哎呀!媽的!”
溫爾雅狠狠地對著那人的臉寵咬下一口,馬上,她感覺胸口一痛,被人一掌打飛在地上。
“給我把她衣服脫光!老子要好好地伺候她!”
露骨的話讓溫爾雅縮緊了身子,死死地抱著自己,她的心裏除了害怕便是絕望。
“老大,這樣不妥吧,不過是要教訓一下她而已。”
“管你個屁事!快點給我拉好了!”
跑過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拉上了她的手,控製住她的身體。帶疤的男人狠狠地吐一口痰,走過來對著她的臉又是兩巴掌。
“快點吧,等下來人了可不好。”負責照相的男人催促。
嘶啦一聲,衣服被拉爛,破碎的布料掛在帶疤男人的手裏,當他看到她瑩白如玉的肌膚後,兩顆眼珠差點暴出來。
“好貨,好貨!”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溫爾雅感覺到又羞又辱,真恨不得馬上撞牆死去。被連打幾個耳光,臉腫成一片,頭腦裏轟轟響著,若不是憑著毅力支撐,早就暈倒了。
她就這樣任憑這夥人欺負了嗎?
淚水滾下,燙得臉上的痛處火燒一般,她咬破了嘴唇,做好了必死的決心。
男人抱在她的身上,閃光燈在不同角度閃爍。
“好啦,夠火爆了。”
拍攝者滿意地關掉了相機,身上羞辱他的男人卻並沒有起身。
舔舔舌頭,他拉向她的褲子。
“老大,快走吧,事情完成了就好。”
“滾,老子這會癮來了,這女人看來不錯,老子嚐一嚐再說。”
他們的話斷斷續續傳來,爾雅當然知道所謂的嚐是什麼意思。她不要!不要就這樣被人踐踏。
誰來救她?
“救命”
她的聲音好微弱,惹得身上的男人怪笑連連。“叫吧,叫吧,這裏不會有人聽到的,我會當成你在叫春呢,嘿嘿嘿!”
“老大,還是”
“滾!”
所有的人立刻消失,眼前暗下來,身上男人興奮地拉向她的褲子,要有進一步的動作。
緊緊地夾著雙退,她拉緊褲頭,嘴裏還不斷地喊著救命。
就這樣完了嗎?
她?
絕望之中,一個夾怒的聲音響起。“畜牲!”緊接著身體一輕,溫爾雅在暈倒之前看到了北海的臉
“爾雅,爾雅!”
是誰在叫?
溫爾雅悠悠地睜開了眼,正對上北海焦急的眼。
“太好了,你總算醒了。”
“這是哪裏?”
她茫然坐起,滑下來的被子裏露出隻著了胸衣的身體。
“啊!”她尖叫起來,胡亂地丟著手裏的被子、枕頭和所有能丟的東西。“走開,走開,走開!”
“爾雅,是我,我是北海呀!你安全了。”
北海試著貼近她的身體,最後用被單將她包了摟在懷裏。“爾雅,你安全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別怕,有我。”
“北海!”
所有的恐懼化成委屈的眼淚,溫爾雅緊緊地畏著北海,哭得肝腸淋漓。
“對不起,因為要救你,讓那個混蛋跑掉了。”
北海道著歉,溫爾雅無力地搖頭。
那是一場夢,一場永遠也不要再回想起來噩夢!
這裏是北海就近租的一套小公寓,溫爾雅不肯呆太久,不放心的北海將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將人送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