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孩子你也放心,不是你的絕對不會賴給你!”
“你真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他狠狠地加重了力道,將她擠得與他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長指抹上她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
垂下眼瞼,她對於他的誣陷已經十分反感。抿緊唇,不想給予回答。他卻不甘就此罷手,修長的大手加重了力道。
“痛”忍不住輕喊出聲。
“他也是這麼欺負你的嗎?”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惡劣卑鄙。
溫爾雅清醒過來,打開了他的手。“他比你要好,至少比你溫柔!”
無中生有,總喜歡找一個不存在的男人來懲罰她,對於這種老手段,她反感極了。
一用蠻力,她將他推開,轉身再朝門口走。
“你這種不可理喻的人,快點給我滾!”
打開一半的門被一股力量強行推回,砰一聲,門再次關緊在眼前。
捉起她的身體,北沉邁開大步,將她甩在了床上。惡魔緩緩地勾起了唇角。
“沒關係!”他笑的嗜血陰鷙,“我會一點點地將他的氣息消滅!你們在一起一個小時,我會用兩個小時給你洗幹淨!”
他宣布,溫爾雅滾動著身子,終究敵不過他的力量。
“你不要這樣!有話好說!”
終於意識到力量的懸殊,往日裏不美好的經曆告訴她,這樣情緒的他會對自己極其粗魯的。她不想再以過往的那種方式與他有所牽扯。
沒有回答她,北沉低下頭,並不溫柔。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會冷不丁落在了他的頸間。抬眼,原來,溫爾雅抽出了藏在枕頭下的一把刀,趁著他的注意力轉移,掙開了一隻手,正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麼?”他的眼裏閃出一絲憤恨。
“你起來!”她命令,刀在他的脖子上按一按。北沉抬高了身子,她撐起身體坐了起來。
“走開!”北沉沒有動,她也不勉強,自己利落地下了床。
北沉起身,冷笑著望向她。“你認為這麼一把水果刀就可以控製到我的行動嗎?”他的表情是那般不屑,似乎她握的不是刀,隻是一個無關輕重的小道具。
他朝前邁動步子,逼近了她。“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長能耐了!”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送到警察局去,這個賬還沒跟她算,現在竟然拿把刀來威脅他,她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溫爾雅輕淡地拉了拉唇角。“我知道這一把小刀對你北沉根本勾不上威脅,但,如果你再敢進犯,我會殺了我自己!”刀一橫,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正對著大動脈。
“不信,你過來試試。”
一臉絕然,讓北沉不得不相信,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夠了!”他煩躁地退了回去,坐在床上。“溫爾雅,你不是口口聲聲要跟我生孩子救清心嗎?這就是你的決心?”
溫爾雅眨眨眼,刀鬆了一絲。她咽咽口水,不敢放鬆對北沉的警惕。“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同意跟你生孩子,並沒有同意你其他無理的要求,所以,你要弄清楚狀況,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下,不可以進我的房,也不可以跟我有身體上的接觸!”
她的話贏得了北沉的一聲冷哼。他握緊了拳頭,卻沒有用語言回答。
該死的女人,果然長本事了!
他不得不對她徹底地改變想法。
“你記好,我們之間隻是為了生一個孩子而做這一切事情,我想好了,為了提高懷孕率,當然,也為我們節省點上床的時間,我要做試管嬰兒!”
“試管嬰兒!”北沉的臉黑成一片,比雷打過的還要焦。“你說什麼?要做試管嬰兒?你不是在諷刺我不行嗎?”
他咬緊牙,恨不能將眼前這個女人吞掉。和他在一起,真讓她如此痛苦?
“不是你不行,隻是這樣可以減少我們的來往,而且成功率比較高。”她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北沉的臉由黑轉綠,再轉黑。
他扭曲了一張俊美的臉,狠狠地吐出聲音。“我告訴你溫爾雅,你休想!如果不想救清心,你就繼續堅持你那可笑的想法吧。”
“有什麼不好?”溫爾雅疑惑了,這對她,對他,應該是最好的辦法呀?
“我說不行就不行!”他彈起身體,直接越過她,拉開了門。“溫爾雅,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主動來找我,聽著,你那個該死的方案我永遠都不會同意!”
門呯地關在背後,客廳裏響起思海熱情的招呼:“伯伯,過來吃水果吧。”
緊接著又是一陣呯的關門聲,溫爾雅知道,北沉離開了。她本應該輕鬆起來,更應該高興才對,但心卻無端地扭得緊緊的,越發覺得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