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在她的心底，陡然放大。
他還是不相信她，還是懷疑她。
“合作？阿森，暖暖她在跟誰做生意嗎？”沈婉婷假裝關心的問向喬以森，眼神陰毒的瞟了蘇暖暖一眼。
“怎麼？被我說中了，沒話可說了嗎？”喬以森臉色陰鬱，重又掐住了蘇暖暖的下巴逼問著。
沈婉婷被喬以森吃人的模樣，給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她又恢複了平日的精明。
她已經嗅到了，喬以森對蘇暖暖的憎恨。
“阿森，你好嚇人！也許暖暖是想賺點零花呢？”沈婉婷臉色沉痛，蹙著眉頭虛假的勸說著喬以森。
“零花？我看是想撈筆大的吧！”喬以森渾身帶著狠絕的氣息，俯身嘲諷的看向蘇暖暖又審問道：“說！是跟上次的合作案有關嗎？”
蘇暖暖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兒，眼裏隻剩下滿目瘡痍。
她眼含淚光仰望著喬以森，沒有出聲為自己辯解，連動都沒有動。
對於不相信自己的人，她的解釋又有什麼用呢？
“合……合作案？ME的合作案嗎？”沈婉婷瞪大眼，捂住嘴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問向喬以森：“那……那可是大手筆……。”
“對，我賺了好多呢！恐怕這一輩子都花不光了。”蘇暖暖苦澀的笑著，怔怔的緊盯著喬以森慢吞吞的說著。
她明明臉上帶著笑，可為什麼眼淚還是無聲的滑落了下來？
心為什麼很痛，像是被無數把刀子捅進去般疼。
喬以森被蘇暖暖的樣子，給驚得愣了愣。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要錢，我可以給你！我難道對你不夠好？你才會這樣一次次背叛我？”喬以森痛心疾首的問向蘇暖暖，聲音帶著深深的哀傷。
從來沒有過的銼敗感，從心裏迪然而生。
喬以森那痛苦的表情，灼痛了蘇暖暖的眼睛。
她淚眼迷離的看向喬以森，慢吞吞的說道：“你有相信過我嗎？從頭到尾，你都在懷疑我。甚至從來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既然如此我還解釋什麼。”
蘇暖暖的話，像是一盆冰冷的水潑滅了喬以森心頭的怒火。
他像是傻子般看著蘇暖暖，回想著。
好像他真的一直都是在懷疑她，從來都沒給過她機會解釋。
“那現在，我給你機會！你立馬給我解釋！”喬以森緊抓住蘇暖暖的肩頭，雙眼灼灼的看著蘇暖暖命令著。
“喬以森，撕碎的心還能粘合嗎？”蘇暖暖幽幽的問向喬以森，嘴角帶著詭異的笑。
漸漸地，她的笑容越來越誇張，直到笑得點頭哈腰直不起身來。
笑得淚流滿麵，笑得渾身顫抖。
“別笑了！你給我停下來，解釋！”喬以森像是偏執狂般，搖晃著蘇暖暖的肩害怕的喊叫著。
“她估計真做了……那種對不起你的事兒，才、才想逃避吧？”沈婉婷趁熱打鐵，借機對著喬以森補充道。
喬以森的臉色忽然一沉，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這絲一閃即逝的神色，看得蘇暖暖心裏驚痛。
不過是旁人的一句慫恿，喬以森竟又相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