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森的話,讓蘇暖暖的眼睛驀然瞪圓瞪大。
她的嘴張得能塞下一隻雞蛋,不敢置信的看向福伯。
腦海裏,回想著初次見到福伯的落魄模樣。
他那一身的酸臭味,還有完美的妝容……
“可福伯當時真的像叫花子啊!”蘇暖暖看著福伯,目瞪口呆的呢喃出聲。
“為了那妝容,我可沒少花功夫。那一身的臭氣,簡直沒把我熏死。”福伯微笑著看向蘇暖暖,淡然的回憶著。
不過他聽到蘇暖暖的話時,心裏還是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你啊,活該!讓你直接裝個找工作的,你非要飆戲!做事永遠離不開你的老本行!”喬富山笑著打趣起福伯來。
“老本行?福伯不會真是要飯出生的吧?”蘇暖暖聽著喬富山的話,又皺眉問了起來。
看她那可愛的模樣,幾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臥室裏,歡笑聲不斷。
歡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時間像是流水般流逝而去。
喬富山跟福伯吃過飯,起身就準備告辭。
看福伯也要走,蘇暖暖不禁又紅了眼:“爺爺,福伯要不你們就住在這裏吧?人多熱鬧。”
“傻孩子,有空我們會常常來的,你沒事也可以來看爺爺啊!”喬富山看著紅著眼的蘇暖暖,出聲安慰著。
“對,我的別墅就在你爺爺隔壁,你也可以順道來做客。”福伯也笑眯眯的附和著。
蘇暖暖低瞼著眉眼,心頭難受的緊盯著腳尖。
她不敢出聲,怕自己忍不住就要哭。
“寶貝,怎麼了?舍不得他們嗎?”喬以森輕擁著蘇暖暖入懷,輕聲勸慰道:“爺爺在老宅生活習慣了,讓他搬來估計住不慣。老公答應你一有空就帶你常去看看,好嗎?”
“就是,你爺爺金貴。你以為像福伯,連狗房子也能住得習慣?”福伯撅起嘴戲謔的說道。
蘇暖暖抬起頭,歪著腦袋看向福伯。
“福伯,什麼狗房子呀?”蘇暖暖不解的看向福伯,滿眼迷惑的問向他。
“那鐵房子是關狗的啊!”福伯氣憤的吼叫著,沒好氣的瞪著喬富山嚷嚷道:“你爺爺這是變著招兒罵我呢!”
她隻覺得那鐵房子也太特別了,原來是關狗的嗎?
低睨了一眼福伯,他那一臉生氣的老頑童模樣讓她想笑。
“走吧!誰罵你了,你幫我考驗了孫媳婦,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呢!”喬富山拽過福伯的手,笑著往車上拖。
“好,回去!把你埋了幾十年的酒挖出來喝一盅。”福伯也不再計較,跟著喬富山走去。
看著兩人相扶的蒼老背影,蘇暖暖的頭輕靠在了喬以森的肩膀上。
她也希望自己頭發花白時,陪伴在她身邊的是喬以森。
兩人看著喬富山他們的車駛遠,才相擁著慢步準備回房。
吱—
有車像是瘋牛般,駛進了香山小墅的車庫。
刺耳的刹車聲,尖銳地傳來。
蘇暖暖抬眸訝異的看了過去,當她看清從車上下來的人時。
一顆心,不由得又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