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的法人印章,肯定很珍貴。
如果自己不說清楚,估計她跟喬以森之間就真完了。
“阿森,我雖然不討人喜歡,可你知道我也從不做這種偷東西的事。”沈婉婷嘟著嘴,看向喬以森嬌嗔的又說道:“而且我拿了這東西,也不像有的人有地方送。”
“你真的太傷人心了!”喬以森眼底黯然神傷,看向蘇暖暖冷聲吐出了這幾個字。
蘇暖暖聽著喬以森的話,胸口像是被無盡的黑暗給堵住。
她手心收緊,抬眸仰望著喬以森冷冷的解釋:“這印章不是我拿的!信不信由你!”
除了這麼說以外,蘇暖暖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來證明。
東西是在朱華的行李堆裏找到,又是一次完美的栽贓陷害。
現在自己就算說破嘴,恐怕也不能說服喬以森。
反而還會惹他討厭,認為她是在替自己狡辯。
聽著蘇暖暖這不算解釋的狡辯,喬以森的眼中閃過一抹惱怒。
他薄唇輕啟,幽冷的向她嗬道:“我要怎麼信你?你讓我怎麼信?”
“喬女婿,你別激動!萬一這是別人陷害我女兒呢?說不準那人就是想借機,搞得你妻離子散。”一直靜立在一旁的蘇平,心平氣和的開口勸說著喬以森。
父親的話,讓蘇暖暖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
她緊張的抬眸,朝著喬以森的方向看去。
心裏祈禱著,希望喬以森能信她一次。
“對啊,少爺,就算少夫人真偷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人翻找到?”時管家也覺得蘇平的話有理,趕緊出聲勸說著。
“時管家,你是老糊塗了嗎?少在那裏誤導阿森,剛才你沒看到蘇暖暖,不準我翻行李包嗎?”沈婉婷扯著嗓子,怒聲質問著時管家。
她心急的一口咬定自己的樣子,讓蘇暖暖覺得很可疑。
可她的心此時像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沈小姐,你找東西也太會找了。”蘇平冷眼看向沈婉婷,又淡聲說道:“怎麼偏偏就找出了那有章的一包行李?”
“就是!她的項鏈也是早不丟晚不丟,恰好就在咱們替老夫人搬行李時來丟。”林嬸也不高興的看向沈婉婷,出聲附和著蘇平的話。
兩人的話像是一塊明鏡,瞬間照亮了蘇暖暖紛亂的心。
她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言不發的看向了喬以森。
卻在明晃晃的陽光下,對上了喬以森那雙幽深得看不透的眸。
“嘖嘖,你們這招嫁禍於人的招數,玩得可真溜!可惜阿森早就知道我丟項鏈的事,你們再怎麼想嫁禍給我都不可能了。”沈婉婷雙手抱胸,一臉倨傲的看著幾人冷笑著。
“你的所作所為本來就讓人懷疑,還說什麼嫁禍?”林嬸不服氣的看著沈婉婷,出聲反駁著她。
“你們商量要送走這老太婆,也就這兩天的事。”沈婉婷扯著嗓子,不服氣的繼續喊道:“我項鏈可是丟了好幾天了!難道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就拿了東西,隨時準備栽贓?”
“你怎麼解釋?”喬以森眸光陰冷,冰冷的開口問向蘇暖暖。
他的聲音不大,卻刺得蘇暖暖像是剜心蝕骨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