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隻能搖頭,很客氣的說:“不是我不願意是因為前麵的美國都跟你們一樣,都是癌症,而且是晚期沒過,看起來都不用樂觀。
其實我巴不得一天就跟你們治了,不過我的能力隻有這裏,多了就治不了,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嘞?
至於你給我錢就是再多我都不敢要,之前被人在網上曝光,要不我把多收的錢退的快,可能都已經被關進局子裏了,你們說幫人治病,耗費心力,最後混成這樣,我冤不冤呐?”
周宇說到這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又攤了攤手說:“所以我現在就按標準收費,但是其他的確實愛莫能助,隻能說對不起了,如果你們急可以換個地方找別的人去治療,我絕不會說別的,更不會不高興。
我那位學長的那種心態,我從來就沒有,因為治病可不比別的,沒有真功夫根本治不了,對吧?”
“誰在這裏說我的壞話呀?”
周遠剛剛說到自己的學長,這個叫王小拿的家夥,竟然從外麵走了進來,滿臉堆笑的望著周遠說道。
周遠現在最看不慣這副嘴臉,如果不是有旁人在或者說是法治社會,他真想揣這個家夥幾腳,什麼玩意兒啊,自己沒本事還嫉妒別人,而且剛剛還跟他治了病,幸好當時自己留了一手,沒有跟他治的很徹底。
不然這家夥的尾巴簡直是翹上天了。
“喲,這不是學長嗎?不知道學長光臨寒舍有何公幹呐?”
周遠也學起酸溜溜的話來了。
就說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自然有獵槍,這家夥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周遠對他肯定是沒好眼色。
“喲,學弟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呀?唉,都怪學長當初不該把你的事情放到網上去,讓學弟你受了委屈,學長,這是來專門向你道歉的,如果你覺得還有氣消不了,你打我吧。”
這家夥竟然厚顏無恥的走過來,抓起周遠的手打在自己的臉上。
隻聽啪啪兩聲,把他的臉都打紅了,顯然這家夥是動了真格。
但周遠卻並不賣他的帳,他使勁掙脫自己的手,重重的哼了一聲說:
“姓王的,你別鬧了,還有病人等著我看病,所以請你出去,別影響我好嗎?
我沒心情跟你瞎屁屁,也沒心情怎麼打你,從此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自己好自為之行嗎?”
“不是學弟,今天來我幾時是有事兒求你。”
這家夥見某人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裏,不想搭理他的模樣,舔著臉哀求道。
周遠對這家夥善變的心態早已了如指掌,所以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
繼續為自己的病人看病,把這家夥涼在一邊,等把病人的病看好以後,他站起來,冷冰冰的對某人說:
“對不起王醫生,本店要打烊了,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