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手會不會很重?痛了嗎
寒冷的夜晚,溫暖的房間內,羅哲皓坐在床邊,房間內的吊頂開到最大,將整間房間照得通亮。
溫落仰麵躺在床上,一張小臉越發的消瘦,下巴微尖的厲害。濃密的睫毛緊貼在下眼處,像是一把小扇子一般存在著。羅哲皓一臉的憔悴,看著床上麵的溫落,眼睛裏麵早已經沒有了那股子陰狠勁,換成了一種很無力的溫柔。
一隻大手撫上溫落細膩的臉頰,指尖在上麵滑動,眼神裏麵一片癡迷。
“小落,我為你洗澡好嗎?”溫柔的聲音。
說完,站起身,走進了浴室裏麵。
不多時,羅哲皓的手中端著水盆還有純白色的毛巾走出來,走到床邊的時候,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床頭的櫃子上麵。
羅哲皓站直了身體,俯視著溫落,然後,彎下身體,除掉溫落身上的衣物。純棉的睡衣上,一顆一顆的紐扣在靈巧的手指下被解開,露出纖細白皙的身體,緊接著,是內衣……
在溫落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被脫掉的一瞬間,羅哲皓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美好的身體,帶著少女的曲線,羅哲皓深深的懷念起溫落帶給他的那份歡愉。不過,眼底漸漸升起的濃重的眼色,被疼惜所取代,就隻是一秒鍾的時間,眼裏就變得平靜無波。
純白的毛巾被溫熱的水打濕,然後,一點一點的擦拭過溫落的身體,每一處,羅哲皓都擦拭的很仔細,你帶一點的情欲,隻要疼惜。那種癡迷的神情就像是對著一個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嗬護著。
隨著羅哲皓手中的動作,溫柔的話語傳到房間內。
“你還要睡多久?我已經敞開心扉了,你睜開眼睛,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羅哲皓喃喃自語。
沒有反應,溫落根本聽不到羅哲皓所說的話,他並沒有因此而泄氣,繼續對著溫落說。
“我是第一次為女人擦拭身體,連我母親我都沒有做過,我下手會不會很重?痛了嗎?”
羅哲皓說的是實話,這真的是他第一次為其他人做這種事情,羅哲皓把這件事情作為一個開端,算是他開始接受溫落的一個開端。
這一夜,羅哲皓對著溫落說了很多話,低聲的話語好似情人之間的纏綿的情話一般,不過,溫落沒有聽到……也會因此錯過了這一次……
嘈雜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的高呼聲,還有女人興奮的尖叫聲,充斥在一條賽車專用路上。
從遠處,一輛疾馳而來的賽車,速度快的驚人,遠遠的和後麵的一輛車子拉開距離。飄揚的彩帶,車子穿越而過,緊接著,就是不停的歡呼聲。
“森哥!哇哇!是森哥哎!”女人們聚集到一起,手指指向走下車的江森,不聽的尖叫著。
“森哥!好帥哦!”
女人一臉的花癡模樣,雙頰緋紅一片。
江森走下車,然後,慢慢的摘下安全帽,露出一張男人味十足的臉龐,短短的時間內,江森似乎成熟了不少,帶著一個男人該有的味道。
沒有時間去理會那些花癡的女人,走到賽道的一旁,那裏麵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羅哲皓最得力的助手,山子。
“山哥!”
江森走到山子的身前,恭敬的行禮,一隻手還托著安全帽。
山子抬起頭,看向江森,緩緩的開口。
“不錯,算我沒看錯你!”
說完,將身前桌子上麵的一打錢扔給江森,江森隨手一接,穩穩的接住。
“謝謝山!”江森一改往日趾高氣昂的模樣,顯得有些卑微。
這就是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說得還真是有道理,如今的江森離開了江家那麼一個光環,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混混,除了賽車,什麼都不會做,為了生計,江森迫不得已的開始了賭命的生涯。
“好好的努力,好了,回去休息吧!”
山子淡淡的說,然後,叼起身邊保鏢遞過來的香煙,一副痞子的模樣。
“好,那山哥再見了啊!”
江森對著山子揮揮手,大搖大擺的走了。
坐在原位的山子,看著江森的背影,嘴角帶著一抹同情的冷笑。
這一切都是羅哲皓安排的,對於江森被趕出江家,羅哲皓並沒有很滿意,隻要是有一點複燃的希望,羅哲皓都不允許,斬草除根才是王道,這是羅哲皓一貫的作法。
一棟略顯老舊的樓房前,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江森手中提著一碗混沌,走進了這個小區,走上樓,江森的腳步在三樓停住。一隻手在口袋裏麵摸了摸,找出一串鑰匙,然後,打開了綠色鐵板的門。